时叙又将景渊压在卧室的大床上做了一次。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仗着家里没有其他人,不必担心少儿不宜,景渊今晚表现得尤为热情,叫得有一点大声,甚至亢奋到用虫爪子挠红了时叙的后背。
严格来说,雌虫不能在雄虫身上留下痕迹,但景渊显然毫不在意《雌虫守则》中的那一条要求。
在两人终场休息之时,景渊神神秘秘地对时叙说:“雄主,我给您变一个魔术吧!”
“嗯?”时叙坐在床边,准备先去冲个澡,听景渊这么说,他配合地转过头看向景渊,等待着见证奇迹。
景渊左手撑着脑袋,慵懒地侧躺在床上,他伸长手臂,用食指点了点时叙的眼角,道:“第一步,请您先闭上眼睛。”
时叙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可他还是听话地闭上双眼。
“很好。”景渊的声音忽然低了些许,不过他与时叙的距离似乎猛地拉近了,“不要偷看哦,假设您提前睁开眼睛,那魔术会失效的。”
时叙闭着眼睛,点点头表示了解。
景渊半直起身子,单手环住时叙挺拔的腰杆,大约是由于军人的习惯所致,哪怕这时候时叙的坐姿都端端正正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景渊摸了摸时叙微微凹陷的小腹,以及很有弹性的腹肌,他不禁再次心猿意马,连忙清了清嗓子作为掩饰,把自己散乱的注意力集中到魔术上面。
时叙的背部,那一道道被景渊的指甲划出来的红痕还未消退,但颜色已经比最开始淡了不少,看起来粉粉的,并不影响美观。景渊凑上去以唇舌描绘过那些交错缠绵的印记,他极其轻柔地用唇触碰着每一处细节,仿佛如此便能短暂地遗忘将要离开时叙的事实。
温热而柔软的唇在时叙的背上缓缓移动,带着一点点湿润与暧昧的痒,时叙的眼睑颤动了两下,他很快意识到这好像就是景渊所说的“魔术”。
景渊从后面搂住时叙的腰,他把热乎乎的脸颊贴在时叙的后背上,笑着说道:“这个魔术的名字叫做‘亲一亲就不痛啦’,怎么样,是不是很奇妙?”
“嗯,好神奇。”时叙一边感叹,一边抬手覆上景渊的手背,尽管他口口声声说着神奇,但语调与口吻一听就非常没诚意,末了,他还补上一句,“其实本来就不痛,只是有一些发热的感觉。”
景渊一头栽回床铺里:“您前一句像是托儿,后一句像是来拆台的,这魔术没法儿搞了。”
时叙侧过身体,坐在床沿看着半边脸埋进枕头的景渊,他拨了拨景渊额前的碎发,有意逗弄雌虫道:“你还指望和谁搞这种魔术?”
“指望以后继续和您搞啊,下次我准备再多抓您几下呢!”景渊从旁边扯了个枕头过来,塞在自己的腰底下。
时叙瞧见景渊的动作,也伸手过去揉了揉景渊的腰,关心道:“不舒服?”
“啊,有一点,应该是太久没有做的缘故。”景渊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这没什么,睡一觉就好,您先去洗澡吧。”
时叙见景渊如此,便问:“要不要一起洗,或者你先?”
景渊瞥了时叙一眼,略带嗔怪道:“我得把您刚刚留给我的东西好好吸收一番啊,现在洗掉了要怎么办?我想等明天早上起床后再洗澡,您介意么?”
“这个……也对。我去冲个澡,一会儿来陪你,你累了的话就快睡吧。”时叙身为雄虫,对有些事情总是印象不深,经过景渊这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顿时记起,喂饱雌虫的整个过程里确实包括吸收这一环节在内。
景渊要翻身下床给时叙拿换洗的衣物,却被时叙一把按在了床上,时叙觉得,就这么个小事,他又没缺胳膊少腿,完全是能够自行完成的。
时叙拿了自己的内裤和睡衣,走进浴室,他向来将漱口洗脸与洗澡分开干,所以先站在洗手台边刷了牙,然后用洁面乳洗好脸,这才打开淋浴的开关,将位置灵活的花洒固定在头顶。
时叙的动作很迅速,只一刻钟他便洗完了澡。穿上衣服,时叙走出水雾弥漫的浴室,随后,他看见房间内的窗户大大地打开了,而景渊就靠在那扇窗户旁。
当然,景渊没有光着身子,他十分随意地套了一件至少大了两个号的衬衣,衬衣下摆堪堪遮到他的屁股,透过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内裤的蓝色,想必是在时叙洗澡的时候,景渊也找了衣服出来穿。
从时叙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景渊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相当难得地夹了一支烟,他的右手则拿了一个银白色的打火机,看样子正打算点火。景渊听见浴室那边的动静,立刻转过脸来看时叙,他大概认为时叙会洗得更久一点,是以有些吃惊。
“啊,抱歉。”景渊收住准备按下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动作,“我没想到您会这么快出来,我可以到外面去抽支烟吗?”
“就在这儿抽吧,没关系。”时叙赤着脚走到景渊身边,从景渊手中拎起小巧精致的打火机,他按下开光,泛出蓝光的火焰一下子窜了出来。
景渊愣了愣,没有动,直到时叙再次把打火机往前递了递,景渊才叼着烟,稍稍低了头凑过来,借着时叙的手点燃香烟。景渊轻轻吸了一口,有些享受地吐出灰白色的烟雾,当然是朝向窗外的,景渊记得时叙并不喜欢烟味。
果然,景渊看见时叙立刻皱了皱鼻子,他不由失笑道:“我抽完这支烟,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