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并没有罢休,而是继续问:“那您爱不爱时谨?”
“当然。”有了前一个问题打底,时叙这一回省去了反应时间。
景渊满意地环着时叙的脖子,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既然您说了爱的,那我现在告诉您一件事,您一定不会生气。”
时叙:“……”这种掉了坑的感觉会是错觉吗?
“我方才去客厅给时希拿退烧药时,看到了您最喜欢的那张布艺沙发,”景渊望着时叙登时警惕起来的表情,沉痛道,“我看到,那张沙发又被时谨的爪子划破了几道。”
时叙心道“果然没好事”,他板着脸瞪景渊:“到底划破了几道?”
“七八道吧……”景渊刚刚想看睁圆眼睛的时叙没看到,结果此刻终于成功看见了,他连忙给雄虫顺毛,表态道,“我明天就给您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