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梁敬延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根本不敢再去看傅知礼那张俊美薄凉的脸,他实在是长得太像傅远了。
那个梁敬延爱了几十年的男人,他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玩弄调教成这副yín_dàng的模样,只要他能够待在傅远身边就足够了。傅远根本没比梁敬延大几岁,他本来还有无限的辉煌,至上的荣耀,他是vs的帝王,开创了一个时代的神话,却造化弄人地被一场车祸夺去生命……
“怎幺,又想到谁了?”
不仅仅是长相,傅知礼就连性格也像极了傅远,永远都那幺敏感尖锐,毫不留情地揭穿梁敬延的所思所想。梁敬延不说话,而是推了傅知礼一把示意他放手,然后他把yīn_jīng从嘴里吐了出来,伸出舌尖绕着鹅蛋般大小的柱头打转,把细细密密的吻在筋脉狰狞的肉柱上,一路往下舔舐,就连囊袋都很悉心地照顾到,将它舔得水光发亮。
但其实梁敬延做得并不是很顺利,因为傅知恩总是干得他媚叫不已,傅知恩的腿也是长得没处放,干得兴致上来了直接踩上沙发拉高梁敬延的腰跟打钉似的将jī_bā楔进如同丝绒般细腻的淫肉里,甬道被彻底操开了,极力包裹这根yù_wàng的权杖,赋予梁敬延最为赤裸忠诚的强烈快感。
在梁敬延娴熟的kǒu_jiāo技术下傅知礼终于要“卸货”了,刑具一般伟岸粗大的ròu_bàng打在梁敬延潮红yín_luàn的脸上,猛地跳了跳,梁敬延几乎是习惯性地张开嘴伸出灵活粉嫩的舌尖继续舔弄着溢出丝丝透明液体的马眼,含糊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