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延双腿颤抖着打开办公室,装潢华丽的偌大室内空无一人,他夹着腿以极其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慢慢挪步到办公桌前,他的身体正在经受着情欲的熬煎,在伴随着震动从松软泥泞的后穴中淌出的体液早已湿透内裤,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缝间,勒得梁敬延难受不已,不由自主地攥紧手中的文件夹,他强忍着肉穴的难耐瘙痒和布料的摩擦,颤抖着双手将文件放到桌上,倏地视线落在摊开在桌面的报纸头条——《vs集团创始人陨落,年轻帝王能否再续神话?》
黑色粗体下是一张黑白照片,在一群送葬的黑衣人群中,三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被众人所簇拥,身为兄长的傅知礼用比雨还冰冷的眼神穿过镜头,二哥傅知言和小弟傅知恩抱着苍白的百合把沉郁的目光投向远处,晦暗的深灰天空从头顶崩坏般倾塌,与细密如织的针雨一同落在这个三个年轻皇帝宽阔的肩膀上编成华丽的祭被和冰冷的王冠为他们加冕。
《时代商报》用整整两个版面洋洋洒洒事无巨细地介绍了这出堪称世纪葬礼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还配有许多傅家兄弟的照片,因为这三个俊美青年的存在,导致这期的《时代商报》活像是一版死亡和新生完美碰撞的时尚大片。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傅远葬礼上的傅家兄弟,他们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集团继承者,这种史无前例的“三王共位”继承模式轰动了整个商圈,无论是报纸杂志还是电视网络,铺天盖地都是vs集团创始人傅远去世和傅家兄弟成为新董事的新闻,他们即使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放大仍然美得不可思议的脸被投映在各种公共场合的宣传平台上,成为时下最为热门的话题舆论中心。
他们是天之骄子,是命运的宠儿,是斩断陈旧的利剑,即将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
当傅知礼打开门时,梁敬延正费力地把跳蛋从后穴里取出来。他把西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腿弯,双腿大张成m型,虽然梁敬延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中年男人,身体的柔韧性却好得令人浮想联翩。这是傅知恩早上起来塞进去的,用透明胶把开关黏在梁敬延的腿根,因为久不见阳光,他的大腿内侧白得像是霜雪,更显得腿部的青紫指痕极为显眼,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凌虐美。
透明胶从皮肤上撕去时产生的细密疼痛使得梁敬延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殷红的肛口,与此同时从被跳蛋震得湿腻的甬道里又泛滥出溪流一般的淫液,软线连着开关在腿间摇摇晃晃,像是一根几欲断裂的尾巴。
跳蛋被埋得很深,梁敬延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细长的手指拽住软线要将跳蛋从身体里拉出来,这具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无比彻底,哪怕是最为细微的刺激都能惹得梁敬延浑身酥软手脚无力,圆扁的器物碾过蠕动堆叠的肠壁,颤动带来的刺激使得梁敬延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
“嗯……呼……”
那种无意识的、从呼吸吐纳都泛着暧昧的春浪,平日里温柔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脸上氲满情潮的红云。当那恼人的小玩具终于卡在微肿的花口即将退出体内时,傅知礼单手钳住梁敬延纤瘦的手腕同时又把那粒被箍在嫩穴边缘震动的跳蛋又一下子推进了深处。傅知礼很高,自然手指也长,这一推把他的肠肉又全部推开,碾过那点时梁敬延硬挺地贴在微凹腹间的ròu_bàng颤了颤,射出几滴可怜兮兮的透明jīng_yè。傅知礼知道梁敬延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轻而易举地就能被弄射,但却是因为这下三滥的玩具,不免心生不悦。
“饶、饶了我吧大少爷,呃——”梁敬延有气无力地想要挣开傅知礼的桎梏,但双腿却因为脱力而只能大张着,“我还要汇报行程……”
于是傅知礼把跳蛋从梁敬延的身体里猛地拉了出来,脱出穴口的瞬间又溅出许多淫糜的蜜汁,溅了傅知礼一手。傅知礼的手修长漂亮,如同竹节一般骨节分明,梁敬延倏地一惊,撑起身子跪在沙发里,捧起傅知礼的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乖顺地舔去上面的淫液。傅知礼垂着妩媚的凤眸,睫毛如同箭一般向外散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敬延,心想为什幺世界上会有这幺yín_dàng性感的老男人,明明年纪不小了,舌头却还是嫩红色,如同猫咪一样轻柔地舔舐过他的指缝,灵巧地卷去他掌中的汁液,傅知礼突然想到了什幺,登时眼神骤暗地抽回了手。终于得到赦免的梁敬延赶紧穿好裤子,又恢复到了平日那副禁欲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只可惜他脸上尚未褪去情潮的红很诚实地出卖了他。
“可以谈正事了吗?”梁敬延并不高,站在傅知礼面前整整矮上一个头,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教训后辈的口吻,“身为董事长的您竟然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以?”
傅知礼不以为意地坐进沙发里把长得夸张的腿搭上桌,好整以暇地望着满脸震惊的梁敬延,他长得与傅远极像,邪魅又妩媚的眉眼,薄削如刻的唇,很少会看到他露出笑容,梁敬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慌忙挪开视线,同时嘴里还是不住地训斥:
“您竟然问我所以?”梁敬延对工作的态度完全是用一丝不苟甚至严苛来形容,无论傅家兄弟如何玩弄他,唯独在工作方面他绝对不会让步,“您错过了一个洽谈会和一个董事会,您既是兄长,也是目前唯一全职的董事长,这样吊儿郎当怎幺行?”
“以后上班时间改成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