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典型的古典风格的卧室,进门后触目可及的是铺满了整个房间的棕红色的木地板和右手边一整面墙的镂空式实木博古架,博古架上间或放着些来自遥远地球的青花瓷瓶和一些精巧的古玩摆设。博古架前有一套精妙绝伦的根雕桌椅,桌子上摆了一整套典雅的竹制茶具。一个五折的绢丝红木叠扇屏巧妙的绕了这套桌椅半周,而在屏风的另一边,两个藤编的白色躺椅给这间由于大量实木而显得深沉的卧室增加了几分亮色。再往前,便是一面由从地面到天花板的参差错落的实木博古架和镂空木雕组成的隔断墙了。从隔断墙上特意留出来供人通过的拱形门向内望去,可以看到内室铺满了洛克兽的绒毛织成的雪白的长绒地毯,以及一张明显放大的比例的四柱龙纹架子床,虽然床头设有暗格和置物架,但床的两侧还是有两个浅黄色的实木床头柜。为了纳雌侍而换上的红色绢丝床幔遮住了床上的风光,却遮不住隐隐约约暧昧的喘息呻吟。
如果说这间卧室彰显了一种端庄大气的深沉,那幺这个华丽的寝具内则是一片暧昧艳情的春色——深玫红色的床幔隔绝了卧室中严肃沉稳的氛围,嫩红的被褥更显出几分qíng_sè的味道,最撩人的,莫过于被束缚在大床正中央那个由于情欲而使得一身古铜色皮肤都隐隐泛红的青年。
从床顶上垂下来的正红色绸缎将青年那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捆缚着高高吊起,使得青年被分腿器大大打开只能维持跪姿的双腿几乎快要离开柔软的床铺。为了减轻手腕上沉重的压力,青年只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尽力的伸展自己的身体,可是为防止伤到雄主而自发禁锢了精神力并且服用了削弱体力的药物后还连续5个多小时维持这个姿势使他力不从心,浑身都不由自主的打着颤,何况为了可以更好服侍雄主,他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还自发注射了大剂量的媚药和信息素,早已处于发情状态。
他不由自主的大口喘息着,间或因为情欲发出诱人的闷哼声。一滴汗从他湿漉漉的发梢滚落,落在了左胸上那早已挺立的红褐色的rǔ_jiān,然后顺着胸肌滑了下来,经过了具有8块腹肌的平坦腹部,隐没在了双腿间那诱人的黑色丛林中。
青年的yáng_jù也早已勃起,却因为尿道被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堵着而无法发泄。不仅如此,黑色皮绳编成的网套套在青年布满青筋剑拔弩张的紫红色阳茎上,一道三棱柱状的皮绳刚好横着勒过马眼,完全杜绝了青年排出金属棒的可能。此时那在青年胯下的巨龙沉睡时还显得略有宽松的网套的每一根皮绳已经嵌入了肉里,给青年带来了更多的折磨。这皮质网套到了青年的yīn_jīng根部合成了四股,其中两股顺着青年紧窄的腰部两侧绕到了身后,勾勒出青年完美的腰部曲线,而剩下两股则从青年的卵囊中间勒了过去,在青年的yáng_jù根部分开狠狠地绕了几圈,将青年的卵蛋勒出浑圆的弧度后又一次在阳茎下方会合,延伸到后方与另外两股在青年早已扩张好的后穴处会合打了一个结。青年紧绷的姿势使得这个绳结嵌入了他身后正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粘液的xiǎo_xué里,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摩擦着肛口,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太过深入,反而使得身体内部更加空虚。
作为帝国最年轻的上将,青年——欧阳霄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不计其数,但无论之前陷入哪种境地,都没有如今这般使他感到绝望。长时间yù_wàng的折磨和汗液大量流失造成的脱水使他多少有点恍惚了,或许继成为了帝国史上第一个成为雌侍的上将之后他还会是因泰克特族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不被雄主喜欢却自作主张做了太多前期准备而生生被yù_wàng熬死在床上的雌侍吧——他苦笑着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本来按帝国惯例新纳入府的雌侍只需要禁食两天并在入府这天彻底清洁身体做好扩张扒光自己然后在房间里等待雄1≧23d﹉i点主到来就可以了,偏偏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耍了点小心机就坑死了自己。
在帝国雄雌比例差距不断扩大,已经达到1:57的今天,雌子的处境相当不妙。如果说雌君还有那幺微薄可怜的一点自主权,那幺雌侍就彻彻底底是雄主的所有物了——无论嫁人前如何的位高权重,只要嫁了人,以后的荣辱兴衰不过在雄主的一念之间,哪怕身为雌君,如果雄主坚持不愿意他出去工作那幺他也只能待在家里成为禁脔,雌侍的处境更不用说。不过一般位高权重的雌子在嫁人后也不会有雄子坚持拦着他继续工作,毕竟雌子嫁人后工作所得的一切都归雄主所有,如果想玩点刺激的大不了多养个雌侍就行了,何必给自己造成损失?而且位高权重的雌子在嫁人时多多少少有点选择的余地,他们大可选择嫁给一个性格温和点的雄子做雌君。帝国法律更是规定了雄子不能纳身份地位高过自己的雌子为侍,以此在一定程度上来保障高位雌子的自主权。
而欧阳霄作为帝国最年轻的上将,本来是拥有完全的婚姻自主权的,何况帝国中比他更加位高权重的雄子不过皇族中的寥寥几人,按理说他不至于沦入这境地。可惜的是陛下为了他那25岁还不肯娶亲纳侍甚至还保持着童子之身的亲弟弟三王爷薛澜开启了帝国的匹配系统以期为弟弟挑选一个基因最为契合的雌侍。谁成想匹配结果让帝国所有人大吃一惊——居然是他们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