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直接舔屌的?这样我能享受到性快感?!”
厉炎宸手力凶残,将盈年泪光潋滟的脸颊,硬生生从肉屌拉离。她海藻般乌黑长发,溢出他修长的五指,被向上拽扯得生疼。
薄唇却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因为她的这一泪痕,瞬间上挑出兴奋弧度:“从脖子开始舔。我的小母狗,今晚主人,要好好地宠幸你。”
他拍疼她脸颊!说“宠幸”这两个字,狭长微挑的丹凤眼里,蕴藏有深渊般残酷。
软绵绵的粗长肉屌,根本没有起yù_wàng。
不!他有折磨她的yù_wàng。
三年以来永远不会疲倦一般。只要厉炎宸有空,便以任务没有完成为借口,将盈年关进狗笼子,拉进套房,悬吊房梁,花样百变不穷地蹂躏。
她跨坐上他大腿。
心里微忐忑:“主人,我能坐您的腿吗?”
“嗯。”“变态”骨骼分明的大手,向旁边高脚紫檀木几上取下一杯红酒。
盈年搂住他古铜色颈脖,伸长嫣红色小舌,自舌根处朝他颈脖上,像炙热狂潮那样,一遍遍用宽长舌背,向上撩人地去舔舐。
这种动作像极炎热的母狗在吐舌纳凉,厉炎宸从面前落地古铜镜中看见,薄唇勾起满意的淫笑。
“舔快点。”
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钻石怀表:“5分钟,没把我yù_wàng撩起来,小母狗,今晚你死定了。”
盈年显示出慌张,想直接趴上肉屌吸吮,对上的却是银白面具里,那冷酷而残暴眼神。
“主人,我--可以解开您衣扣吗?”
“嗯。”厉炎宸非常享受地小嘬下一口醇滑的酒。
盈年冰冷的玉手刚解开所有纽扣,他伸出有肱三头肌的一只胳膊。
服侍他脱下来衬衫,古铜色精壮健美的胸膛,已渗出湿湿黏黏汗液。
残夏的天仍旧是透着暑热,海涛滚滚拍岸的这幢哥特式古堡外,眠獐似远山上月色已迷离。
她紧皱起眉心,软嫩的舌内卷成“o”形,在两块汗湿的厚实胸肌上,飞弹舔舐。
极迅捷地打着旋,用嘴将他高梁粒大的奶头,向上嘬得绯红。
这是“变态”除了肉屌之外,唯一敏感的部位。
盈年送到唇边,用手轻捏起,拨弄舌尖绕着奶头,打转得晶莹且湿亮。
厉炎宸听见,她不断在吞咽起口水,快感好像已经充斥盈年全身上下,她开始搔痒难耐地,“唔唔”发出娇柔呻吟。
这让他满意,只有等她yù_wàng被撩起,折磨才能达到最刺激的效果。
“小sāo_huò,xiǎo_xué痒啦?想让我拿大jī_bāchā_nǐ?继续舔!今晚肉屌先在你嘴里转几圈,再来回插,射你一嘴,全给我吞下去。”
暗哑的嗓音,可怕却又带着致命磁性。
厉炎宸扯坏盈年旗袍侧面拉链,手穿透丝绸,一把拽落下锦缎肚兜。
翘挺柔软的硕乳,在掌心蛮力一禁锢里,简直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