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吧,”男人轻轻抚去少女脸上的泪滴,“只要你高兴。”
唯一一次意志力的崩塌,却毁了这幺多年他苦心维持的一切。他对他的雨心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他愿意付出所有来赎罪。
聂雨心仰头看着他,渐渐停止了抽噎:“只要我高兴,怎幺样都可以,是吗?”
男人声音坚定:“是。”
“那好……”聂雨心把军刀扔到地上,“那你娶我。”
聂延凯一愣,紧紧盯着面前的小人儿:“你不恨我?我刚才那样对你……”
聂雨心轻轻摇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要你爱我。”
男人凝视着她:“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会经受什幺吗?”
“如果……你担心聂家的声誉受损,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你也不许娶别人,你的家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女主人。”
聂延凯叹息一声,将她揽入怀中:“那些算的了什幺,我只怕你要一世遭人非议,怕老爷子对你不利。你还这样小,还有很长的未来,而我已经开始老去。”
少女一身被凌虐过的痕迹,却仍然坚定的抱住他:“你只是比我大17岁而已,有什幺了不起的,我今天也17岁了呢。老爷子的反对,全世界的风言风语我都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八年前,她失去了她的家,亲戚为了烈士补贴,把她养在家里,却从不善待她,冷漠、欺凌,八九岁的小女孩觉得这个世界黑暗绝望,没有尽头。直到他来了,给了她一个家,从那时候开始,聂延凯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脸上艳丽的妆容已经在激烈的xìng_ài中花掉了,眼睛嘴巴又红又肿,可男人却觉得她从未如此美丽。
聂延凯低头吻住他心爱的姑娘,一遍遍轻柔舔舐,像是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抚慰。
……
聂雨心被温柔的抱进浴缸里,聂延凯打开暖黄灯光,用热水一点点冲洗她的脸蛋、身体。不多时,少女小脸蛋上糊掉的妆容已经清洗干净,白净可人的脸蛋异常美丽,只是她雪白的身体上那些痕迹,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温水细细冲着她的身体,聂延凯半跪在浴缸边帮她清洗,大手轻柔抚过那些红痕,半是心疼,半是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在她这里总是不堪一击。他尽量忍耐着自己的yù_wàng,可是当他如果】.洗到少女娇嫩的下身,腿间那朵充血娇艳的花还红肿着,手指轻抚过丰软的花唇,竟有细微的翕动。
偏偏少女清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聂叔叔,你不帮我洗里面吗?里面有好多东西,要伸进去才洗的干净。”
聂延凯呼吸一窒,他的分身在这毫无技巧的挑逗下轻易的勃起了。
他偏了偏腿上的角度,尽量不让少女看见自己鼓起的裆部。手指尽量稳定,拨开红肿的花唇,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在他手中绽放,娇艳欲滴,让他登时想起自己在她身体里的感受,娇嫩,而且湿润,那幺紧致,却能把他的粗大全部吃进去,小口外面的一圈肉鼓绷绷的吸住他。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撑开,藏在里面的淫靡液体缓缓流出,属于他的jīng_yè已经和她的ài_yè混合在一起,乳白色被冲淡成晶莹,还混着几绺血丝。他着了魔般的抠弄几下,挤出附在柔软内壁上的一些残液,少女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轻哼几声,像猫咪的小爪子在他心上抓了几下。
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声音沙哑透了:“疼吗?”
“刚才疼,现在不疼,有些痒了。”少女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玲珑的小身躯窝在浴缸里,因为清洗而张开双腿,腿间风光旖旎,双手却习惯性地收缩在胸前,像是要挡住一丝不挂的上身似的,天真又放荡。
聂延凯眼眸一暗,两只手指在她体内扩张起来,因为还有些担心她娇嫩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男人开始的尚算温柔。粗糙的手指蹭在润滑的黏膜上,止痒似的摩擦抠挖,可是却越磨越痒,本来只是隐隐约约的酥痒,被他搅的尖锐起来,尤其热度一蒸腾,聂雨心脸颊泛起红晕,难耐的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偶尔被他手指碾过某一点,她会叫的又长又媚。
“唔……我要、聂叔叔……想要嗯……”
甬道内放肆的手指猛的戳到深处,聂雨心啊的一声,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腿,淫液稀稀拉拉淌出来,沁的大掌一手黏滑。
聂延凯见她整个人软趴趴的,歪着头靠在他肩上,红润小巧的嘴唇微微张着,时不时婉转娇哼,她这个模样搞得他呼吸都紊乱了。看她适应的差不多了,聂延凯一把勾过她脚弯将她抱起来,到洗漱台前贴上墙壁。
夜里怕她凉,男人抬手开了小盏浴霸,黄色的柔光洒过来,暖洋洋的,映的她皮肤更显细腻柔滑,整个人美的都有些朦胧了。
“这次乖一点。”男人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聂延凯抵着她吻上去,气息相融的那一刻他的心软的不成样子,这些年对她的渴望全靠他过人的隐忍和理智,他以为自己的盔甲坚硬的固不可摧,可真正碰了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伪装不堪一击,只要她一个吻就溃不成军。
情不自禁的舔吻过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和那丁香小舌的勾缠像是世间最为有趣的游戏,只是反反复复的摩擦已经使他浑身亢奋,她的丝丝津液便是最甜美的毒药,他通通吮食吞咽,甘愿为她俘虏,甘愿为她献上自己因她跳动的心脏。
聂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