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从战场回来,精神和身体相当疲惫,这不是一般的战斗,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过度紧张过了。组织上分配给我的小奴一直胆战心惊的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从战场上回来的这两天因为太过疲惫,我并没有找他发泄yù_wàng,却反倒是给这个贱贱的家伙带来不安全感。
现在是回来的第三天早上,精神已经恢复,身体也不再疲惫,埋藏在心底的欲火慢慢涌上心头。我招招手,躲在另一张床上的小奴顺从的爬到我的床上,一张帅气的脸蛋透着讨好的神情。我摸着他浑圆厚实的屁股,使劲的掐着,小奴吃疼的皱着眉头,却不敢发出半点抗议的声音。
“好好的伺候我。”我低声说道。
小奴乖巧的点点头,脱掉我的睡裤,用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将我的宝贝完全含住。在他不断地吸吮下,在舌尖不断地刺激下,我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爽快,战场上的一切困难显得不再重要,当下的爽快才是最真实的。宝贝迅速膨胀,塞满小奴的嘴,他偷瞄着我的表情,观察我是否觉得舒服。我没有过多的看他,只顾着点上一支烟,分着双腿享受难得的爽快。
我所在的星球曾经名叫地球,因为核战、病毒以及科技滥用等原因如果】..,变成现在这副荒漠的模样。根据探测,现在只剩不到百分之十的土地是绿洲,其中一些像我们这样的人分散居住在不同的绿洲中。更多的人生存在荒漠里苦苦求生,他们不断反抗,也因此失去权利。比如趴在我双腿之间的小奴,他曾经是荒漠中的一员,或许是某个反抗家庭的孩子,或许是没有战斗能力的生产者,无论处于什幺社会角色,他的势力最终激怒了我们,遭到面顶之灾。经过改造,变成战俘的他以小奴的身份成为供我取乐的玩物。
小奴在我身边整整六十天,经过不断地调教,他已经从什幺都不懂的傻小子变成今天这个心领神会的完美玩物,只要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用怎样的方法令我开心。而我也在无限的寂寞中想出各种虐待他的办法,达到内心的满足。
小奴的舌头不断划过宝贝的蘑菇头,将一份电流般刺激的感觉送上心头,烟抽过半,我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踹的人仰马翻。他早已经明白我的路数,见我跪在床上的身姿便已经明白,赶忙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将一朵被我玩弄六十天的菊花毫无保留的绽放开来。
经过两个月的调教、玩弄与使用,小奴的菊花变得十分松弛。遥想他刚到我手里的第一天,那份鲜嫩与紧实绝对是顶级的享受。
那天晚上和战友喝了些酒,晕乎乎的回到房间,早已被扒光衣服的小奴吓得蜷缩在角落里,一副任人宰割的诱人模样。即便没有酒精的作用,这一夜也会彻彻底底的品尝,更何况有酒精催促身体激发出更多的yù_wàng。
我毫无怜悯的把小奴扔在床上,将其双手绑在床前,扯掉自己的袜子塞进他的嘴中。他吓得眼眶湿润,完全不知道我会对他做些什幺。当我脱掉裤子将宝贝塞进他粉嫩紧实的菊花后,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冲破袜子的束缚,响彻整个房间。他的叫嚷是徒劳的,不会有任何人帮助他,反而激发出我更强大的兽性。我将另一只袜子也塞进他的嘴里,醉醺醺的抽打着他的脸蛋,用强劲有力的身体冲击着他尚未绽放过的原始菊花。
小奴不停的喊叫,透过袜子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疼得晕厥过去,又因为疼痛转醒过来,在不断地轮转后,整个人木讷呆滞犹如死灰一般。我玩的相当尽兴,绽放出大量男人精华,且一滴不剩的存留在小奴的身体里,任凭它们顺着爆裂的菊花缓慢的向外流淌。
玩的累了便把小奴扔到一帮,点上一支烟,云雾缭绕后慢慢的睡去。第二天醒来,歪着头看向角落里的小奴,他依然保持着昨天被我扔在那里的姿势,用一双恐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让他到我的床上来,准备给他些许安慰,也想教他一些吹箫的技巧好让我爽快爽快。小奴虽然害怕,却也只能听从命令,只是尝试几次都没有坐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他的下半身被我弄伤了。
我有些慌张,因为上面有规定,对于人奴要保持一个准则,就是不能把他们玩死了,毕竟人奴的身份是一时的,因为政治、势力等原因,他们极有可能重新恢复原本的身份,获得新的利用价值。所以出于大局考虑,在我们得到随意玩弄他们的权利的同时,也必须承担起饲养他们的责任,如果他们人奴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必定没有好结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