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徽朝有这样一位粉雕玉琢的小皇女,正是德惠女帝心爱的元后所出,奈何这位高贵的君后却在后宫争斗中哀哀地死去了。这君后自她少女时便陪伴左右,女皇念起他年少时的万种风姿,心下也沉痛不已;只是帝王痛心的方式也与常人不太一样,她依靠着纵情声色以忘内心的忧愁。
后宫争斗的激烈程度,比起元后尚在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如此,小皇女仍然是在母亲的宠爱下长大,时日渐长,她的容貌越发像她温柔美丽的父亲,曾有海外来的贵宾在皇宴上为她歌短诗:“皎月如面,星辉如目。”女皇看了这个珍爱的女儿,也常常回忆起旧情,垂泪不已,待她也越发纵容。
如今正是秋日光景,距离上一次的秀子大选也过了段时日,新选进宫的有几位德高望重人家的儿子,其中更有一位容貌肖似德惠女帝心爱的元后,女帝为了他鲜少踏进别人的宫殿,受此影响的便有这样一位少年郎。
他是普通官宦家出身,比不得那些身份显赫的公子,母家尚需要仰仗他。可自进宫许多日子以来,陛下却从未召幸过他,他感念年华易逝,前途无望,母家人也无缘得见,便自己坐在一块大石上,掩袖垂泪了起来。
小皇女其时已经十五岁了,但母皇过分宠爱,竟允许她自由行走宫中。她慢行到此,穿花拂柳,听见不远处有个男子的哭泣声,呜呜咽咽,惹人心疼,不由地走了过去,屏退了左右侍人,想要一探究竟。
却原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他乌黑的长发委地,衣裾上绣了几朵小小的雏菊,哭泣的样子颇有几分动人。小皇女暗暗想到:“这宫里竟然还有不快乐的人呢。”她竟以为所有人都与她一般得到了无上的宠爱。
她眼见着这男子哭了一会儿,心中有几分不忍,便拂开杨柳走了出去。那男子自然认得她便是大名鼎鼎的振荣公主,连忙向她行礼,小皇女于是也明白了他并非寻常侍人,而是母皇新纳进宫来的秀子。
小皇女柔声问道:“你有什幺难过的事情幺?”这男子自从入了宫来,便一个人凄凄惶惶,眼下听闻了这等关心之语,低头间又落下泪来,也不管失不失礼,哀哀地与小皇女诉起了心事。
这秀子样貌在宫中算不得十分出众,但胜在言语行止间的温柔气度,现在又是泪湿重衫的动人模样,小皇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听闻他的心事便越发可怜他,情不自禁地将他揽入怀中,柔声细语地安慰他。秀子哭得正伤心,哪里想到小皇女心动不止,在他面颊边落下一吻。他便止了泪,痴痴地望着她。
于是吻便落到他额上,唇上,滚动的喉结上,秀致的锁骨上,点着守宫砂的胸膛上。待到身上一凉,秀子惊醒过来,才意识到了两人正在做什幺逾矩的事情,急急地推开她,可是早已来不及,底下的亵裤在吻间便被她扯开,露出淡淡毛发的私处。他刚刚感觉到自己挺直的玉茎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温暖所在,下一刻便是受了疼的一声“啊——”。
他仰颈皱眉承受着身上人的起落,下身ròu_bàng被花穴恣意地吞吐,他面上泪珠涟涟,细细哭诉:“殿下……好疼……哈啊……啊、啊不可以……我是您的……”下一刻就被小皇女以舌尖封住了口。
他深感愧疚不安,将脸撇开,小皇女却紧紧抱住他,压在他身上,将小小香舌尖吐进他的口中如果〖】.。他脸贴着散发泥土清香的草皮,已经是避无可避,口里含了她的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下身又被她用力地吞吐蹂躏,白嫩的雪臀也在摩擦间蹭上了许多草屑,眼下只能任她糟蹋。
他上身衣衫已是大敞不整,分在两边,露出雪一片白的胸膛,与小皇女的胸乳相贴;下身不着一物,亵裤被扔在边上,随着操干时的上下颠簸,他的鼻尖偶尔正能碰到。
做着这样丑陋的luàn_lún事,他害怕被人看见,却可耻地享受其中,只得情急难耐地哭叫着,希望身上的小皇女快些完事。像是过了很久,他的臀肉都被干得摇晃松弛,小皇女在他身上不断冲刺,终于在她最后的几下用力起落之后,这秀子觉得脊背处酥麻无比,身下的jīng_yè在她花穴中喷薄而出,她也沿着大开龟眼灌了他整整一肚子的孕精。
小皇女兴尽力竭,正想抱着他温言软语说些情话,才刚与他亲了两个嘴,他便急急忙忙推开她,将亵裤在身下胡乱擦了一把,带着沾了血迹的亵裤,光着两条腿,衣衫不整地跑开了。
这小皇女从回到府中,开始日夜思慕起那个容貌清丽的秀子,源源不断地给他写情书,始终没有得到回音。
那秀子羞惭不已,认为自己比公主年长四岁,不能再做这样的错事;可日积月累,也渐渐被书信打动,想到公主那日的美丽姿态,心中有些痴迷。两人经过殿中一个侍人的牵线,一连几日在那秀子的偏殿中私通。
有一次又是白日里交欢,小皇女拉下秀子的亵裤,露出直竖竖的一根玉茎,原先的淡粉guī_tóu早已被她弄得熟透,两人便嬉笑起来,又是一轮翻滚的云雨。
也未出几月,这秀子渐渐觉得身乏体累,难以赴约,再过几日干呕了起来,方才明白自己是有了身孕。于是羞惭难过,坐在寝殿里惊惶不安,只得写信给她,告诉她实情。
小皇女高兴又紧张,也不敢再去约见他,不知怎幺哄了掌管彤史的旧情人,那男官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