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样在裤子外裸露着耷拉着的jī_bā,去拿纸过来,按在母亲逼口处给母
亲擦拭。母亲接过来,我便松了手,自己又撕了些纸低着头把jī_bā擦拭干净,却
不急着塞进裤子里,因为我知道待会还会继续流出来残留的液体。太早装进去,
迟早要留到内裤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于是,我便让那发褐色的jī_bā裸露在裤子
外面,走到沙发前坐下休息。母亲也提上了裤子,给我倒了杯水,依偎在我身边
坐了下来。她此刻很像个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孩一样,趴附在我的腿上,静静地
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忍不住探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她的脸因为常年的劳作
风吹日晒,已变得有些粗糙,叫我没有想亲吻她的yù_wàng。然而这并不影响我对她
的喜爱,或者说是依赖。而母亲,此时,不也正在依赖我么?
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我喝了几口水,靠在沙发上,顺手拉过一条薄毯子,
盖在我俩身上,闭了眼,昏昏地睡了过去。
第十章、下午在睡觉
睡梦中,耳边隐约传来一阵的敲门声,还有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这感觉似
梦似真。我睁开了眼,果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敲门。母亲还在我腿上睡着,我轻
轻地把她推醒,对她说:「有人敲门,我去看看,你去里屋躺会。」
母亲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蹒跚着向里屋走去。我喝了几口杯子里的
凉茶水,起身就往门口走。这时才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猛然想到我裸露在裤子
外面的jī_bā还没有塞进去。我低头正准备塞,却发现裤子前门处有一片乳白的痕
迹,大约是母亲逼里流出来的,凝固在我裤子上了
,我慌忙把jī_bā塞进裤子,将
扎在裤子里的秋衣下摆抽了出来盖住那片污渍,开了门走向院子里。
「谁呀,?」我边向院门走边问道。
「是俺呀。大川。你这大白天咋还插上大门了?」我听出外面说话的正是三
羔子的媳妇。
「呀,婶子啊,你咋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院门。
「你看,这不晌午说好的吗,晚上去我家跟你三叔喝酒哩。咋忘啦?」她倒
是个快言快语的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