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四个包子,外加一份豆腐汤。啊!包子要两素两荤的!”夏煜笑嘻嘻的冲店老板比出两根手指晃来晃去。
“欸!好的,没问题,你直接说老习惯就好啦!”店老板热情的招呼著,把包子装好递过去。“你这麽俊俏的小夥子我看一眼就能记住!呵呵!”
夏煜笑著接过包子,站在给他盛汤的店老板身後。
“好啦,小夥子,你的汤,小心著点烫!”
“嗯,麻烦您了,我先走了!”
“欸,好!”
夏煜提著午餐,心情大好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时有些女孩子在他身边小声议论著与他擦肩而过。
对於这种善意的注视,夏煜只是一笑了之,想著南安每次看到这种情形都会面无表情的吃醋方法他就觉得好笑。
那种天生的扑克牌脸,一开始是叫他畏惧的,那种又怕又不停相望著的心情叫他饱受暗恋的痛苦。他担心南安看出他对他的感情同时又怯怯的希望对方能够明白。这种百转千回的心情在得到南安肯定的答案时峰回路转,那是怎样的一种心境,是语言所无法描绘的。
夏煜爱南安,比任何人都爱,爱到放弃一切也不觉得有什麽值得去惋惜。
深蓝的宝马停在他身边时,他本能的无惧无畏,那个人对他的想法他看的一清二楚。对於南安对他的心情在昨天不经意的发现中升华。没有什麽是值得害怕的,他与南安早为一体,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夏煜。”
“嗯。”
“希望你能配合的跟我们走一趟。”
夏煜将手里的食物丢尽身边的垃圾桶里,无畏的看著对面几个高他一头的男人,“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说话的男人也不再废话,干脆利落的打开车门,“请。”
夏煜将手伸进口袋里,探身钻了进去。
车门关上发出“!”的闷响,四周看热闹的人对此指指点点,皆是一副稀奇的模样。
车子在行驶的途中,坐在夏煜身边的男人礼貌的“请”夏煜拿出他的手机,会有专人替他保管。
夏煜乖乖的配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交到对方手里。
驾驶座位上的男人透过後视镜将夏煜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从他在车外伸进口袋按下手机的那一刻开始。嘴角不动声色的扬起一抹鄙夷。
被蒙著眼睛换到另一辆车上,又或快或慢的行驶了许久,车子渐渐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有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汇来,身边的呼吸声远去,却没有人帮他扯下黑色的丝巾。
有人小心翼翼的扶住他的手臂示意他下车。
他老老实实的照做,在南安来救他之前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完整。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念头。为了南安他要保护好自己才行。
跟随著那人前行,走了一段路,那人突然停下。虽然看不到,夏煜还是本能的把头扭向有人的方向。
那人的手放开他,没有依靠的夏煜有著短暂的无措,紧接著他感到身体一阵悬空,地砖天旋间,有人将他打横抱起,他惊呼一声开始挣扎。
他要保护好自己,包括决不让别人侵犯到自己,这已经在他所能容忍的范围之外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夏煜不顾一切的扯下眼上的丝巾,“你……”
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笑得极是邪孽,“你终於忍不住了吗?”
夏煜停止挣扎,冷眼看著霍海越,“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霍海越盯著他看了半响,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手臂却更紧的搂住怀里的夏煜。
夏煜浑身一僵,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霍海越移开目光,抱著他大步向前走去,面上皮笑r_ou_不笑,“你最好把那些小刺小脾气收起来,这里容不得那些。”
“容不得那就放我走!”夏煜在他耳边大吼,“你这样把我抓来算什麽?土匪!强盗!啊!”
他被狠狠的丢到地上,压在身下的手臂发出“咯”的一声脆响。
霍海越缓步走到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他,“我说的话,你最好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好能够倒背如流,少让自己受些皮r_ou_之苦!”
说罢,弯腰就要将他再次抱起。
“滚开!”夏煜按著剧痛无比的右臂,向後挪动身体,“不要碰我!你这个qín_shòu!”
霍海越沈下脸,一把按住他的左肩硬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扯下的左手带的右臂一痛,夏煜闷哼一声,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
“怎麽了?”霍海越伸手钳住他的右手抬起来。
“不要不要!”夏煜看著自己除了痛没有丝毫自觉的右臂不停的摇头,“不要碰,好痛!”
霍海越皱眉,“你怎麽跟个女孩子似的娇气。”手上的动作却也轻柔了起来,“大概是骨折了。”他将夏煜的手臂放下,头也不回的对外面吩咐,“把成越叫来。”想了想又补充道,“让他记得管好自己的眼睛。”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便去传话。
霍海越坐在屋子里的床上,毫不掩饰的看著夏煜,夏煜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胡思乱想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手上的伤不再那麽疼。
约摸半个小时之後,外面的人回来说是人已经带来了。
来人大约二十二三的模样,头发染得金光灿烂,斯文的银框眼睛一点也不能掩饰那双桃花眼里的桀骜不驯。骨骼早已是成人模样,个子看起来竟要比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