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岬打心底知道那是件妙事,但两隻小脚就像发了根一样,艰难地一步也跨
不出去……。
李明岬望着屋顶眼睛似闭未闭,鼻腔裡满是那屋樑巨木安神的清香。
她已小洩两三次了,浑身无力、四肢大张,但姐姐今天却没有饶恕她的意思,
股间不断传来温热,恼人蒂心被阵阵精巧地呧弄──那是姐姐的舌头,只有姐姐才
会这么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每处弱点,才会这么温柔地拂过自己身躯……。
其实姐姐不用这样……。
李明岬对父母一点印象也没有,打有记忆起就只有姐姐。
姐姐喂自己吃饭、姐姐揹着自己上山下河…姐姐严厉地逼自己练功…姐姐代替
自己被师父打屁股,还把仅有的一个窝窝头给了自己吃……。
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会紧紧抱住自己……。
即使是那时痛到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也是因为有姐姐才能硬撑过去。当自己像
个被玩坏的娃娃抛弃时,也只有姐姐勉励自己努力练功,为了继续活下去在师门取
得安身之地。
如果说这十六年生命还有什么依恋或不捨,就是姐姐吧……。
那天姐姐回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李明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姐姐是那样地放鬆、
愉快、舒服,好像整个春天都凝结在姐姐脸上。
那天李明岬很紧张──姐姐像傻了一样,什么都没吃,就是一个劲傻笑。
天寒了,但姐姐不仅没再吐血,第二天天没亮就自己翻身起床又朝练功房走去。
一天又一天,李明岬清楚察觉姐姐愈来愈漂亮了──不只变漂亮,整个人好似
换了个人──那种感觉说也说不上来,但就是知道姐姐已不是原本那个姐姐了。
姐姐会笑,还会傻笑了……。
姐姐皮肤发亮,眼睛裡有光……。
姐姐会发愣看着不知道哪裡,然后神不知道飘到哪裡,跟她说话也不知道有没
有听进去。
李明岬喜欢姐姐这样……。
李明岬当然知道原因──姐每天天没亮就叫得那么大声,怕是全山谷裡都听见
了。
李明岬喜欢听姐姐的叫声──那声音裡的快乐,让她听得打心底欢喜。
只要姐姐说想看自己流血,李明岬就会欢喜地去拿把刀来朝自己身上戳出三刀
六个洞。这次李明村虽什么也没说,但李明岬早就明白姐姐心意。
姐姐自己不知道──李明村会说梦话……。
李明岬明白姐姐最大的愿望就是姐妹俩共侍一人,永不分离。既然姐姐已有所
属,那就算刀山油锅,李明岬也会硬着头皮跳下去。
方才景象令李明岬心中不免有点怀疑──无论姿色、身材、武功、能力,南宫
夫人都胜过太多,自己和姐姐根本望尘莫及──会不会是姐姐太过一厢情愿……?
但稍一琢磨此生至今就是为了姐姐,只要姐姐高兴这世上就没有自己克服不了
的;那怕只是一天、一时、一刻,自己就是为了姐姐而活。
李明村斜倚,秀指在怀中妹妹大小蜜瓣上来回抚摸,小鸡啄米似点得花蒂阵阵
哆嗦,无力敞开大腿间早就泥泞不堪。
微张美目中浮现廖自然身形,已不见那令人惊恐的双头巨蟒,李明岬心中大石
落下。
李明村抄起妹妹腿弯一提,少女水淋淋的蜜唇一张一阖,彷彿热烈渴望着那刻
到来。
叽咕一声,姐夫成了自己良人。菰首推开多年无人探访的幽径,恰到好处地撑
开饱受创伤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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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唷…」法杵还没顶到底,那热腾酥麻就逼得李明岬美美一吟,听得自己小
脸都红臊起来。她不是未曾在男女交合时发出过声音,但那都是惨叫哭啼。听得自
己竟发出如此甜美的呻吟,连李明岬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不是处子,十一岁就被师傅贯穿了她刚刚初潮的身体。她从小常犯错,每次
犯错就没饭吃,先天不良后天失调,直到十一岁才来初经,没想到初经还没结束师
傅就说初经在五行中是珍贵的──碧血。
碧血洗银枪,大补!
接着几天内师傅叫儿子们一同来品尝这难得一见的滋补妙物,却把李明岬身子
整个搞坏了。烧饼中夹着酱肉,女童也被父子们夹在中间一次又一次蹂躏摧残,直
到xiǎo_xué菊门大出血为止。
小命是救回来了,但从此李明岬再也无法发育为正常的女人。外表上妖豔地丰
满,内裡却混乱不堪──四年多来不曾再来过月信。
一个介于女童与女人间的诡异成品,混乱的经脉让她走出了条奇特的童女路数。
李明岬十三岁初战,既不是成年人也非孩童的内息方式引出了前所未见的剑术
──时而天真浪漫、时而阴厉凄凉──阳光普照时对战者难以置信剑招可以如此朴
拙无实地进击,乌云蔽日时对战者更没法相信眼前剑势竟能如此深沉毒辣。
那天当高丽王御前首席侍卫连接十六毒招,全身功力发至极限准备迎击那不可
知的最终杀着时,李明岬笑嘻嘻地双脚并立,连踏步都没有、如女童手中拿着根稻
草戏弄蚱蜢似地盈盈一戳。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