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龚夫人竟然还有为别人调节家庭纠纷的爱好!”斯特曼听到她的话,明显变得烦躁起来,可是嘴上却还是不服输的说到。
“当然,我只是给斯特曼先生一个忠告,至于听或者是不听,那都是斯特曼先生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提醒你一声,我们z国人温和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刚烈的心,如果你逼迫太过,不知道齐先生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龚雅容说完这些话后,也不等斯特曼回答,便转身迈步离开了。
不过在她刚刚走了两步后,又突然停住脚步,扭头对斯特曼开口说到:“爱到底是什么呢?在爱情中,到底是自己的幸福快乐重要,还是自己所爱之人的幸福快乐重要,斯特曼先生你知道吗?”
她口中虽然说的是问句,可是却显然压根就没有要等斯特曼回答的意思,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飘然离去了,只留下被她的话问得神情恍惚的斯特曼犹自站在走廊上久久没有动弹。
片刻后,从楼梯上传来的纷杂脚步声惊醒了沉思中的的斯特曼,迈克尔和约翰带着h国的保镖出现在了走廊上,在斯特曼的示意下冲进了齐乐然的病房里。
“你们要干什么?!”卓擎宇看到h国的保镖们突然冲了进来,连忙站在齐乐然的身前,高声喝问到。
“我要带他回h国。”斯特曼慢慢从门外踱了进来,一字一顿的开口说到。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你回去?!”卓擎宇闻言惊讶的问到。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斯特曼嗤笑了一声,对站在病房的里的迈克尔和约翰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两人便冲到了齐乐然的身前,要把他强行带走。
卓擎宇抬手想要去拦他们两人,迈克尔那黑洞洞的枪口却蓦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同时传来斯特曼冰冷的声音:“如果你要阻拦,我是不介意打死你的,如果你想送他一程,就跟着来吧!”
卓擎宇知道斯特曼是真的敢杀了自己的,而且是自己抗命在前,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至于他让自己跟着去送齐乐然,不过是想要跟自己宣誓主权罢了,可是如今的情形,也由不得他拒绝。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跟你去什么h国!”一直表现得十分害怕的齐乐然,此时却瞪着眼睛,高声喊到。
斯特曼的神色一暗,挥了挥手,便率先走了出去。
迈克尔和约翰神色为难的架起齐乐然,给他套上外套,架着他向往走去,可是让大家十分意外的却是,齐乐然竟然没有如大家预想中的那样激烈的挣扎,就这样沉默的被他们两人架了出去。
面色涨红的卓擎宇一言不发的跟在几人身后,垂在两腿旁的双手紧握,青筋崩出。
车队风驰电掣的开到了专用机场,一架小型专机正静静的停在那里,等待着斯特曼和齐乐然的到来。
被斯特曼抱下车,放在轮椅上的齐乐然仰着头,神色冰冷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说到:“你就是这么爱他的?难怪他会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斯特曼的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轮椅上即熟悉又陌生的黑发青年,颤声问到:“他?”
“对,他!”齐乐然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斯特曼,语含嘲讽的说到:“爱你的那个他已经死了,完全没有你的记忆的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爱-欲,便不顾别人的意愿,随意c,ao控别人的人生,这样的爱,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不想要!”
没有说话的斯特曼抓着轮椅推手的双手松了紧,紧了松,双脚好似灌了铅般重逾千斤,好似每向前迈一步,心便被刀子割一下,看不见的血已经流了一身,却无法言说。
“爱到底是什么呢?在爱情中,到底是自己的幸福快乐重要,还是自己所爱之人的幸福快乐重要,斯特曼先生你知道吗?”
龚雅容的这句话一遍一遍的在斯特曼的脑海中回响,伴随着这句话的是齐乐然抱着头,缩在病床上状若疯癫的大喊大叫的画面和他那句“这样的爱,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不想要!”的话反复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