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躺在床上,腻歪地说着情话。过了一会儿,艾德里安仿佛掐着时间一样拿过药膏,打算给杨揆再次涂抹。
“等,等等!”杨揆及时阻止,“这个是要涂在后面吗?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需要伸进去,你的姿势不方便。”艾德里安说着就把r-u白的药膏挤在手上,不管对方那微弱的挣扎把人抱到腿上,轻轻掰开t-u,n瓣,探出了手指。
杨揆满脸通红,明明什么都做过了,这时候他还得会紧张和不自在,特别是想到艾德里安正看着自己的那里,手指还,嗯——伸了进去。
艾德里安明显感觉到x,uer_ou_里比之前更加拥挤,却不是对方肌r_ou_挤压的结果,看来今晚是别想了,他本来还侥幸地以为可以再来一次。
抹完了后x,ue,然后是身上其他地方的淤青和红肿,艾德里安抹的很认真,杨揆则是被摸得很辛苦,红肿充血的地方被艾德里安的手指一碰是更加难耐,偏偏药膏又是一片清凉,冰火之间的煎熬让他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这别有含义的声音被艾德里安听到,空气都开始散发出粉红色的泡泡,“调皮的小羊羔。”艾德里安饱含宠溺地低叹。
杨揆是第一次发现床第间的爱语可以这么丰富,或许是源自西方人独有的天赋,什么亲爱的,蜜糖,甜酒,卷心菜,艾德里安几乎叫了个遍,但对方最喜欢的却是小羊羔,起因是杨揆讲起自己的那个春梦里,被艾德里安当做羊羔挤奶。
后来他也有解释自己的姓,本来在中文中就与“羊”字同音,于是艾德里安就更喜欢这个词了,虽然二十好几的人被这样叫总觉得脸皮发烫,不过毕竟只是情人间的话语,只要没有别人听到,就随对方喜欢好了。
杨揆重新躺回艾德里安的怀里,身体相触后才发现对方腰间的薄毯不知何时被撤掉了,于是两人的下体是正正贴在了一起!
对方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车熟路地朝着黑深林进发,“艾德,我不能……刚擦完了药。”杨揆抓住对方的手指,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我知道,可这里不用涂,它现在需要做一些按摩放松。”他一边哄着杨揆一边握住对方的命根,又引导杨揆的双手摸到自己肿胀的下体,没错,他又硬了。
杨揆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他顺从地摸着翘起来直冲自己面门的大枪,抚摸着龟*的小孔,还有柱身上的青筋,以及比自己的大了一圈的卵蛋。
艾德里安微微扬头,以同样的动作回馈杨揆,“慢慢来,我们可以让快感停留的更长久。”
他揉捏着r_ou_棍,缓缓lu 动,间或圈住柱身,按压腿根,杨揆也会学着他的动作重复,而艾德里安则是耳鬓厮磨地说着露骨的情话。
杨揆晕陶陶地沉醉在对方手里,“你怎么会懂这么多,我、我一直以为像你这么高冷的人,肯定不屑于专营这种东西。”难道这也是天赋?
艾德里安闻言挑眉,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在体检中心拿到的那本宣传册《*殖器按摩与保健》,“xìng_ài本身无罪,人只会因人而沉迷于性,亦或是敬而远之。”
艾德里安无疑是自信的,就像杨揆看到的那样,他是自己领地内的王者,所以他才能做到二十几年的独善其身,不沉沦于所谓的r_ou_体诱惑,在遇到对的人时又能自由的释放爱意,或许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前有一些忐忑和担心,但这是人之常情,所以他才会面面俱到,做好万全准备。
杨揆发现,他越是了解艾德里安便越感受到对方的强大,“怎么办,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杨揆小声嘀咕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爱意,“唔!”他的话立马换来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