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摔得头晕目眩,血流下来,他不仅没感受到疼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在流血。
萧子翀倒是被吓了一大跳,见曹俊被制服了,他就从地上捡起自,从包里拿出了纸巾,给闫然擦脸上的血,不让流进闫然的眼睛里。
闫然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子翀,萧子翀白皙的脸上带着热汗和潮红,眉目幽黑,里面好像永远都带着沉稳和坚定,又如秋水长天辽阔,皎月升空一般纯净。
闫然想,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像萧子翀这样。萧子翀敢来面对曹俊救他,而他却连反抗曹俊都不敢。
闫然瞬间心跳如擂鼓,一面对萧子翀有无尽的向往,一面又自惭形秽,感觉还不如刚才就死在曹俊的剪刀下更好。
这种受虐和抑郁倾向,反而可以缓解他刚才的紧张。
他经常只能从“我反正不可能更糟糕”里得到平静。
萧子翀发现闫然一直在发愣,他担心地问:“喂,你是不是头晕?”
闫然呆呆地点了头。
闫然的奶奶和妈都跑来了,看到自家孩子出了事,闫奶奶哇一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