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带着一身的疲惫我昏昏睡去,梦里和王动他们疯狂。
突然,紧急集合的哨声刺破深夜山林的寂静,鸟儿被惊的飞起。
猛地惊醒,两腿间湿漉漉的。
我飞快穿上衣服,奔到营地前集合。
天空依然漆黑,映衬着繁星格外明亮。
「二十五公里徒步山地越野,出发!」
一路训练各种战术队形,披荆斩棘,过河开道。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经过最初几天的磨练,我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野战训练。
除了体能,训练还有各种枪械的使用,车辆装甲和直升机驾驶,军用电子设
备的使用,渗透反渗透,野外生存,审讯和反审讯。
雷阳教官看着黑脸,军事素养极高,各种武器信手拈来,娴熟无比。战术分
析有条有理,精辟深入。
只是对我依然格外严厉,动辄训斥。而我自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
只好任他呼来喝去。
每天的训练在十六个小时以上,我还好,毕竟是有过奇遇强化的身体。好多
战士累得挺不住了。
「政委,你跟雷教官反应反应,这样下去真的吃不消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过去了。」我只有鼓励大家,去找雷阳,他肯定不
会给我面子,搞不好还要加大强度。
大伙哀声一片。
「今晚我来站岗吧。」
「那怎么行?政委,你都连续三个晚上站岗了。」
我笑笑,「没事,我睡得少。」
是夜,营房里传来阵阵鼾声,小伙子们都累坏了。
我抱着枪,在营地外巡视一圈,回到岗亭,靠在椅子上,目光注视着营房大
门。
月光如洗,银辉洒满营地,我的心里像有一只手在撩动。
王动,你们在干什么呢?卓慧一定在陪着你们缠绵吧,可惜我不在你们身边。
一个星期了,我忍得好辛苦,你们知道吗?
紧身的军绿迷彩背心把胸脯绷地紧紧的,压迫着两只巨硕的rǔ_fáng。
我抱着胳膊挤压胸部,立时传来劲爆欲裂的感觉。
嗯……我左右看看,四下里一片寂静,远处的军营黑黝黝的,战士们都在熟
睡,他们一定累坏了吧。我抬起手按住胸脯轻轻揉着,鼻息渐渐加重,劲爆的胸
部在手掌下一起一伏。一处小小的凸起慢慢变硬,手掌按着摩擦几下,凸起不但
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俏立。
我低头一看,紧绷绷的迷彩背心最前端两粒rǔ_tóu勃然挺立,有意无意地触碰,
一道道电麻酥痒荡漾到全身。
我用手指捉住,轻轻捏了一下。好舒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忍不住
轻吟出声,赶紧咬住嘴唇。
曲起食指快速拨弄,rǔ_tóu益发硬了,涨涨地想要冲出衣服的束缚。
下身隐隐发痒,我加紧双腿,丰盈的内侧相互摩擦,可是根本不能缓解空虚
的感觉。
我咬着嘴唇,眼神迷离,不觉间,一只手滑进裤裆里,拨开小内裤,越过茂
密的yīn_máo三角区,触到已经湿热的mì_xué。
手指轻轻分开柔软的唇瓣,中指指尖挤进夹紧的yīn_hù。
啊!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涣散起来,深些,再深些,啊……摸到了!那点小
小的凸起完全不经挑逗,每次手指轻微的触动都像遭电击般全身乱颤。
嗯!身子在椅子上扭动,三根手指一齐越挖越深,进出间不断发出咕滋沽滋
的声音;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乳,捏挤着娇嫩俏立的rǔ_tóu。
啊……啊……我忘情地呻吟着,一bō_bō快感涌向脑际,胯下湿渍一片。
突然间,耳边响起一道炸雷:「贱人!」
黑铁塔般的身影映入我眼中,「教……教官……」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不要脸的贱人!」一股大力将我从椅子上提起,重重摔在地下。
「不要!」挣扎着要爬起来,大皮靴重重踏在背上,将我狠狠地踩在底下。
一根绳子套到脖子上,勒的我眼冒金星。绳子娴熟无比地在我身上缠绕,不
一会儿,手臂被死死的绑在背后,绳子深深的勒紧肌肉里。
两条大长腿犹自乱蹬,腰眼软肋处被猛力一挤,我顿时岔了气,脸涨得通红,
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腿被反折回来,与手臂捆绑在一起,成驷马姿态。
雷阳一把提起我,大踏步走到营房前。
尖厉急促的哨声,战士们从梦里惊醒,紧急集合。
队列中,战士们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看着驷马攒蹄般被雷教官拎在手里的
女政委。
雷阳教官目光如电般扫过众人:「哨兵的职责是什么?战友们把最宝贵的信
任交给她,她必须肩负战友的生命,时刻保持警惕。而这个女人,你们的政委,
她竟然在站岗的时候手—淫—!」
我羞得无地自容。
「我走近岗亭的时候,你们的政委在干什么?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
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扣自己的骚逼!还舒服的哼哼。若是敌人摸哨,你们做着梦就
去见阎王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地下有洞,让我钻进去;天上打雷,快劈死我吧!
日过晌午,我还在树上吊着,驷马攒蹄,胳膊腿都失去了知觉。
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