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搁在车窗旁,指插进发里,我睨着他,轻笑,“你是说我刚才的姿态,恩,诱惑了他们?”
“起码你举枪的姿态是这样,有时候,专注与冷淡更能刺激人的征服欲,”
“切,飞杨,他们没让你这么讨厌吧,还是些孩子,”摇摇头,我微笑着看向车窗外,
“看吧,总要出事儿的,”
“能出什么事儿,”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不过养儿子是不能养成那样,太嚣张了,啧,我要养儿子,一定要个淡定温暖的,”
“养啊,你不有个现成的,”也象心不在焉地和我聊着,飞杨皱起眉头“啪”地拍掉对讲器,那里面又传来警务通知。他并不是想执勤,只是受不了冷落。
“枷叶?”他这么一说到提醒了我,这几天我都没和他打照面,作为监护人,有点不象话。
“送我去省实验吧,我今天接他去外面吃,”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