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木惊骇欲绝,奋力挣扎,金川双脚将他牢牢扣住,单臂箍紧他脖子,向赵锋嗔目大喝:“杀呀杀呀”
赵锋一咬牙,扬臂刺出一刀,“噗”地一声,自马哈木后心笔直刺入,金川牢牢扣着马哈木,彼此纠缠的不见一丝缝隙,这一刀刺穿马哈木心窝,顺势又刺入金川身体。
金川痛得身体一颤,犹怕马哈木不死,猛住箍住马哈木脖子,身体左右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赵锋手中一口百炼钢刀齐柄而断,陷在马哈木身体里的一截长刀绞烂了他的肚腑,连接马哈木和金川身体的那一截刀类也断了,把金川的胸口也绞出好大一个窟窿,鲜血汩汩喷出。
马哈木和金川二目圆睁,已是同时气绝。
被赵锋地躺刀迫得向后急退的侍卫们潮水般又拥上来,杨亘也在其中,他绷紧着面皮,抢在众人前面,一口刀高高扬起,狠狠劈了下去。
赵锋躺在地上,喘息未定,见杨亘目蕴泪光,扬刀劈来,仰天便是一声长笑:“哈”
只笑得一声,钢刀落下,一颗大好头颅咕噜噜滚出好远,一腔血浅出,喷了杨亘一头一脸,杨亘再也拿不住刀,双腿也软得像是面条,他“噗”地一下瘫跪在地,心中只暗叫一声:“兄弟们,一路走好”
眼泪便合着鲜血流了下来,也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血
两天之后,赵王回京,夏浔约了纪纲同时登门拜谒,赵王见夏浔与纪纲同来,便明白了他的心意,心中甚是不快,却也不好表现出来。
夏浔对赵王说了永乐大典运抵京城,已安放文渊阁的事,并提起了皇上编撰大典,欲发行天下,惠及万千百姓的事情。
这是文教大事,又是朱棣亲自安排,赵王倒是甚感兴趣。他就藩北平以来,北疆无事,武功无从展示,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在文教方面立些功绩,所以立即大包大揽地应承下来。
此事若成,与国与民皆是一件幸事,夏浔见赵王没有因为对他的不满而敷衍,反而对此事甚为热衷,正中下怀,便即告辞。夏浔登门时,赵王虚怀若谷,亲迎至府邸门外,今见他没有投靠自己的意思,也就失了兴致,只冷冷淡淡地将夏浔二人送到客厅门口,便大袖一卷,回去了。
夏浔与纪纲此时都在等候瓦剌那边的消息,消息传来之前,无法采取任何行动,也只是各归各府,静候结果。
一直过了七天,这天午后闲来无事,夏浔叫了巧云小樱和弦雅,陪她们打叶子牌,夏浔只是为了陪她们解闷罢了,不甚计较胜负,打得便不专心,叫小樱巧云和弦雅各赢几回,三女俱是眉开眼笑。
正打着牌,忽有人来禀报,说是夫人派了人来,夏浔连忙散了牌局赶出去,小樱和巧云弦雅也追出去,一到厅中,就见二愣子一身风尘,正站在厅中。
一见夏浔翻身便拜,喜孜孜地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叫小的给老爷来报喜讯儿,祺夫人和让娜夫人生了,两个都是男孩,母子平安。”
夏浔闻讯,欣然大笑,小樱和弦雅连忙上前道喜,巧云这些日子专宠于老爷身前,每天都是由她侍奉枕席,可肚子还是不见一点动静,这时听说祺夫人和让娜都有了儿子,心中好生不是滋味,却还得强作欢容,上前道喜。
夏浔非常高兴,听二愣子说,夫人请他为两个儿子取名,便道:“三子叫怀迩,四子叫怀安吧,呵呵,我早取好了名字的,却未想到这么快便都用上了。看这样子,我还得想几个待用的字备着才行。”
弦雅转眼瞧见巧云似有心事,便附耳道:“夫人,你急什么呀,陪着老爷出来前后一共才一个月的时间,哪有这么快的。”
巧云一想,确是自己心急了些,不觉“吃”地一声笑出来。
就在这时,下人又来禀报,说是纪纲登门拜访。
夏浔心中一震,因为生子带来的喜悦心情立即被紧张所取代,赶紧叫女眷回避,二愣子也下去休息,便去迎纪纲。
一眼看见纪纲神色,夏浔的心马上就放下来,纪纲眉飞色舞,一脸欢愉,只看他模样,就晓得行刺成功了。
果然,纪纲一见夏浔,便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道:“国公,幸不辱命荆轲得手了”
可汗大帐,锦幄初温。
一阵奇怪的声息,若有若无,却妖娆之极,软媚之极,叫人听见了,便心旌摇动,不克自持。豁阿夫人俯身跪趴在榻上,像一只小母狗儿,高高翘起她的臀部,脸上写满迷离慵倦的情绪。
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浅浅的皱纹,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相反,却更给人一种成熟的魅力。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却无法摆脱身后的男人,只能紧紧抓着锦幄,一口贝齿咬紧了被角,发出细细长长的呻吟,任由他一次次凿穿自己的身体。
她的上身还是着装整齐的,下半身却光洁溜溜,看样子像是被强迫推倒在那儿的。她的袍子都堆在腰间,依旧不掩腰肢的纤细,一波一波的冲击中,她再也忍受不住,张开檀口悲鸣一声,便软软地仆倒下去,身后的男人失去凭恃,也俯压到了她的身上。
喘息着,许久,豁阿冷冷地道:“放开我”
身后传来万松岭的声音,霸道而不容质疑:“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为什么要放开你”
豁阿咬着牙道:“你骗我你说要我帮你制造机会,你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