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我,你在哪?”话筒边传来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杨沫迷糊得睁开眼看了下来电人,酒醒了一半。
“我休息了,就这样吧。”杨沫脑子开始清醒,但是还是大着舌头说。
“我知道你还在呼市,是不是就住在这个酒店?哪个房间?”电话那头不依不饶。
“我已经回县里了,就这样吧,我挂了。”
“信不信我去一间一间房间敲门。”对方看杨沫要挂电话,有点着急得说。
杨沫沉默了有快一分钟的时间,她知道曾宇的个x,怕他真做出这种事来,才缓缓开口:“1702”说完,就摁掉了。
这晚上的一场酒可真够她受的,原以为自己一斤也扛得住的酒量喝这30多度的内蒙烧酒应该不在话下,却不知道是因为菜吃得少还是因为什么,才不到半斤就让杨沫感觉上头,脸上也烫得让杨沫知道肯定成了红脸nv关公,还有那个人似笑非笑得看着杨沫蹙着眉头喝下每一杯的表情,让杨沫只想把自己的双眼躲到小得可怜得白酒盅后面。杨沫不是个矫情的人,和自己姐们儿同学在一起,喝点酒是常有的事,但是应酬的饭局,杨沫知道nv人拿起酒杯想再放下是很难的,所以一般能不举杯就不举杯。今天明知道是李县长他们巴结蒋东林,自己拿点酒敬他也就是个意思和礼节,却没想这人除了自己敬的酒,其他人一概不喝,杨沫毕竟生n,在李县长他们期待的眼神下就有点扛不住自己的初衷了。当杨沫微微醺醺地在饭店的过道里遇到跟在某部长身后的曾宇的时候,杨沫没有看他,而是一脸惊讶得笑着给某部长打招呼,自我介绍是部里来内蒙挂职锻炼的,某部长自是表现出对年轻人的慈ai和亲切,询问一番后又嘱咐了一番方才离去,杨沫瞥过眼角熟悉的脸庞,挑了挑眉就往自己的包间走去。回来后似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在众人的附和应承了蒋东林的一杯接一杯,好在感觉自己上头的劲儿开始强烈起来的时候那人适时地结束了这场酒局,才让杨沫心里松了口气。
杨沫从床上起身去洗间洗脸,冷水冲过的脸庞已经稍稍褪去了刚才的绯红,而转为n生生的粉红,杨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门铃已经响起。
杨沫似乎在水龙头的水流声下没有反应过来,知道门铃开始急不可耐起来的时候,杨沫才拖着木讷的步子前去开了门。
“曾秘书,这么晚,您有何贵g哪?”杨沫没有让他进来,就这么开了个门缝,自己的小脸凑在门缝里对外面来人大着舌头说到。
“让我进去。”曾宇似乎咬着牙说出这j个字。
“没什么事,您请回吧,人你也看到了,这么晚进我房间,你想g什么!”杨沫借着酒劲有点恶狠狠地说。
曾宇突然一反往日的温儒雅,顺势推门而入,杨沫一个趔趄就要往后跄倒,曾宇一拉过她,自己却进入房内踢上了房门。
曾宇把杨沫一把拉入怀里就吻了下去,尝到嘴里浓烈的酒精味道,曾宇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用力。
杨沫死命用推开曾宇,身t扭动,嘴巴也在用力找到逃出的出口。杨沫用力一咬,曾宇吃痛地望着她。
“你也敢跟那帮人喝酒,小心人家吃了你。”曾宇掰着杨沫的肩膀,急不可耐地说。
“曾秘书,我被谁吃,吃不吃得着也都是我的事,你还是别多费心了。哦,对了,差点忘了,还要恭喜你终于上位成功,一年半就成功转正处的,部里该多少人眼红你啊,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杨沫开始激动,小握成拳头,不f气得说。
“你看你今天喝成那样,不说在部长面前造成的影响多不好……满嘴酒气还敢主动跟部长打招呼!你怎么就敢在蒋东林他们面前喝成那样,县里那帮人都有自己的主意,你图什么,你知道不知道nv孩子这样很危险,他们那帮人狼儿似的……”
“不用你教训我,怎么说人家也尊称我一声也是杨科长,还真敢对我怎么样?”
“呵呵,杨科长,你的官好大啊!杨科长,你知道蒋东林什么背景么,别说玩你一个部委小爬虫,就是捏死你,人家也有这个能耐。你还敢自己去他眼前献媚,你知道他什么人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陪个j杯酒就什么人都能放倒啊!还是看上他了,就想傍个高枝?”曾宇看着眼前还是醉眼迷离的nv人,开始怒不可遏。
“你……你…,哈,是啊,我告诉你曾宇,我要傍,就一定比你傍得更高,怎么?我傍谁,要你批准么?你是我什么人?你别忘了你已经有了可ai的方卉卉了,能够帮助你平步青云的方卉卉,可以帮助你步步升天的方卉卉。我算什么,谁想玩我,我愿意被谁玩,都是我自己的事。”杨沫气极反笑,拳头也松开了,眯着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挑衅地看着曾宇。
曾宇紧皱着一双眉,走近杨沫抱她入怀,杨沫奋力拒绝,曾宇却紧箍着双臂不让她挣脱,“沫沫,蒋东林这样的人你玩不过,也玩不起,你值得一个用全身心来ai你和保护你的人,别自己去点火苗,我只希望看到你平安快乐。”说完,曾宇放开杨沫,出了房间。
“混蛋,我现在就很不平安,很不快乐。”杨沫激动得拿起床上的枕头,朝关上的门狠狠砸去,眼泪已经止不住得流满了脸颊。
曾宇听到背后传来的哭喊声,他微红着眼眶按下电梯,却在电梯里与正下楼的蒋东林不期而遇。
“蒋总,这么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