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连四季的大名可是很响亮的,听说你很敢,在前面那个社区里哪个人不认得你”他刚好就住在那社区,所以刚才一进包厢看见是她,有瞬间的错愕。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也这么“火”。
“知道我是谁,就该赶紧离开,我要回去了。”
她才跨出一步,男人便张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四季小姐,你不想留下,可我已收了钱,至少得让我为你服务一下吧。”
“服务”就像突然有个东西卡在喉咙似的,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男人竟然将洞洞背心脱掉,睑上带着抹诡笑走近她,并将她压在沙发上,“你可以摸我的胸,很硬的。”
连四季别开脸,身子不断往后贴,谁要摸他呀
“不敢吗没关系,我教你好了。”他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胸口移去,然后慢慢往下
连四季赶紧抽回手,佯装镇定的说:“你既已收了钱,那就好,我不计较这些,我得走了。”该死的阿蔡、小赖,他们哪来的钱荼毒她
“别这样。”他突然整个人贴近她,让跌坐在沙发上的她动弹不得。
这时,外头突然掀起一阵喧闹,可是在这间包厢里的男女一个忙着耍帅现身材、一个拼命想着办法离开,根本没空注意,然后包厢门被猛力撞开,走进数名男人,他们手上拿着枪对着他们说:“临检把手放在脑后”
临检连四季吃惊的看向他们,但因为光线太暗她瞧得不是很清楚,但突然有道高大的黑影走进来,并拿出手电筒照着她的脸和已吓得腿软坐在她大腿上的半裸男人。
手电筒的灯光立刻熄了,接着包厢内的大灯亮了,让连四季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骆翔东
他的脸色铁青,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她,接着他伸手把坐在她大腿上的男人拎往角落丢去。
“诱拐未成年少女,你该知道犯了什么罪吧”
摔得四脚朝天的男人赶紧喊冤,“是她花钱买我玩的,既是有钱上门,我当然来者不拒,不能怪我。”
骆翔东听得更是受不了了,随即沉声下令,“把这男人带走,还有,将这间包厢封锁,任谁都不准进来。”
其他警察立即把男人带走,并将这屋子列为重要证物场合,暂时没人能够打扰他们。
“你怎么会来”连四季喉咙干涩的开口。
“有人密报,这里经常有未成年少女出入。”在他眼中凝聚的青焰似乎尚未消褪,所以他的声音听来好似闷在气球中,好烫、好热,即将爆发一般。
“什么”
“但我没想到会是你。”尤其刚刚她和那男人交叠的坐姿直刺激着他的眼,一股痛楚直捣他的心窝。
“我我明天就满二十了。”她深吸口气,起身拍拍被坐皱的长裤。
他的目光投向她那件长裤,想起它被刚刚那男人坐过,就恨不得上前褪下它,将它烧了、扔了。
“那也是明天的事。”他走近她,皎着牙道。
“骆翔东,你别太过分。”她一气之下又想动手,可手才举起就如同以往一样被他钳住,握在手心里的两颗药丸登时掉了下来。
骆翔东捡起来看了眼,又凑近鼻子前嗅了嗅,立即沉下脸,“是a,你居然有这种东西”
“a是什么”她皱起眉问道。
&hyleaine,俗称快乐丸。”他的火气已经和他阴霾的心情相呼应了,只见一道热焰在他眉间聚拢,就快要烧到她身上了。
“快乐丸”这下误会大了
连四季赶紧否认加喊冤,“那不是我的,是小赖他们给我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快乐丸。”
“吃了没”
她摇摇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我哪敢吃。”
骆翔东这才稍稍安心,“你怎会来到这种地方”
看他用这种查案的口吻在问她话,连四季感觉非常不痛快,但谁教她倒楣被逮,也无话好说了。
“是阿蔡他们说要为我庆生。”
“好,他们在哪儿我们去找他们对质。”他眯眼道。
她猛摇头反对,“不说,我不出卖朋友,何况他们只是真心要为我庆生,没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冷酷男居然又笑了,连四季有些胆战的看着他,因为他这一笑准没好事。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他嘴角微微往上扬,“如果被我查出来,他们的罪可就不轻。”
“你又威胁我”
“你就该让人威胁。”骆翔东转头对着守在外头的警察说:“你去查查两个人,一个叫”
“好,我说就是。”她不得不妥协。
“谢谢,请跟我去警局做笔录。”他公事公办的说。
“我还得去警局”她的胃部频频抽紧。
“对,你一犯再犯,我已不想再纵容你了,再说你再过几个小时就成年了,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骆翔东看似语重心长,实则挖苦讥诮。
“放心,我会负责的。”她气得大步走出包厢,来到大门外,发现阿蔡他们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她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揍人,索性不理会他们迳自往前走。
阿蔡等人看着连四季被骆翔东带进警车,吓得上前问:“怎么了骆组长,你要把四季带去哪”
“去坐牢啦。”连四季抢先回答。
“坐牢不会吧”小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我问你,你那快乐丸是哪来的”连四季这一问,他们立刻变成哑巴,还垂下脸,一副歉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