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胭脂好看的眉毛皱起来,眼睛里都是疑惑,继而有咯咯地笑了。
“看来你是被你老子和齐墨给带坏了,什么事儿,都觉得要有个目的,有个理由。”
九狸被她说得一窘,脸上有点烧,不过她还是不相信胭脂会做赔本的买卖。
“我只是不喜欢男人把女人吃得死死的,哪怕是在床上。”她止住笑,拍了拍九狸的小脸蛋。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天理。而女人用身体控制男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身体的迷恋,也是恋呐”
孩子,你要学的,还是太多了啊。
胭脂满含深意地望着陷在迷糊中的九狸。
060比大小比长短比细
拍卖结束后。
男洗手间。
这实在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女人在乎外貌与年龄,男人在意那东西的尺寸。
于是产生了个很有趣的现象:周谨元和顾卿禾在洗手间里
两个男人并排而立,挨得不近,但绝对不远,一开始谁也不看谁。
却几乎在同时解开皮带,掏出家伙,飞快地互相瞄了一眼。
这俩人同时暗自开心,切,不过如此嘛那女人还是应该属于我
外人知道会不会吐血
一个是商界新贵,控制俄罗斯和亚洲军备武器销售的隐形大佬,一个是军中骄子,含着金汤勺玩着银行卡长大的权二代,俩人居然在干这事
所以男人其实一个样儿。
所以别看男人看不起女人,说什么关了灯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儿,其实男人穿不穿上裤子也都是一个样儿。
两个人站在洗手台,都是慢条斯理的,其实心里天人交战七上八下。终于,顾卿禾哼了一声率先出口,“一千五百万讨好女人,还是便宜了啊。”
听出他话中的嘲讽,周谨元擦着手,淡然一笑,“是啊,我实在不知道多少钱才能够讨好她。”
擦身而过之际,周谨元皱了下眉,好像很是忧心,轻声道:“你说九狸戴这个发簪时,需不需要我事先找人把前面那红宝石换掉,她好像不太喜欢红宝石。”
顾卿禾浑身一震,脸上犹存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眼里冒火瞪着他,而周谨元了然一笑,优雅地推门离开。
原来
卿禾懊恼地一拳砸向镜子。还是年轻啊啦啦啦
回家的路上,顾卿禾闷不吭声地开车,今儿没叫司机,他亲自上阵。
漂亮的唇抿得紧紧的,他生气时表现得很明显。
坐在旁边的九狸看看他,捂着嘴嘻嘻地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卿禾有些不悦。
“你笑什么”他歪头看她。
九狸笑得吱吱嘎嘎,伸出两个手指在他眼前比划,“你看你看,这就是大多数男人的毛病,就算是条母猪,假如有两个男人同时抢着要她,那么这母猪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会变得漂亮起来,但其中假如有一个男人忽然弃权了,另一个男人立刻就会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条母猪,只不过是条母猪。”
她忍住笑,一字一句讲给他。这可是古龙他老人家的名言。
卿禾弯了弯嘴角,腾出一只手拍她的头,做出恍然大悟状,“哦,你说自己是母猪”
没理会他的故意曲解,九狸坐正身子,拍开他的手,“好好开车。”
自从上回两个人滚过床单,顾卿禾一反常态,没再强迫她,只是一直不同意九狸自己住在万科那边的别墅,说是棋盘山附近太冷清,入住率不高,她一个人住在那边危险。
九狸考虑了一下,觉得有理,而且每天还要去找胭脂,确实不方便。
她理了理思绪,觉得现在首要的,还是应该调查一下周谨元口中那件命案。
他口中说的,明明是跟她有关,为什么自己毫无印象
头越来越沉,折腾了一晚上,她就那么靠着睡着了。
顾卿禾叹了一口气,调了调车nei温度,把西服外套搭在她身上。
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他露出一抹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狠。
周谨元,齐墨,谁也别想和我斗
061番外:顾卿禾之长大保护你
长大保护你
我的爱情是荒凉的森林,其中是嫉妒,像强盗一样,它的手里拿着剑:是绝望,每一刺又都是残酷的死亡。
裴多菲
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好靠着墙慢慢滑下。
空气中,除了医院的难闻味道,还有我们俩欢爱后的气息。
她毫不留恋带着鄙夷的神色走了。
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去查。
高干子女,特指厅、部级以上官员的子女。
我冷笑。
真相,外人不足道也。
这是一个更加黑暗、龌龊、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罢了。
这种神秘又令人向往的身份赋予我吃喝不愁,生活幸福。
如果幸福指的仅仅是吃和喝的话。
我周围的哥们儿知道我心里有人,但不知道是谁,我身边没女人。
他们曾以为我喜欢男人,迂回地把我带到同志酒吧。
我大笑,我不做爱,我等着,留给她。
不管她有几个男人,我却要给她干净的我。
我喜欢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娇小,迷人,有时很冷,有时很暖。
我知道她的笑容不是为了我。
我早知道。
但我却可以用一丝一毫的她给与的温暖,支撑自己。
你说我自欺欺人也好,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去血缘,去不伦之恋,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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