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还记得六年前吗,因为一个小事,我本无过错,你却用断绝母子关系逼着亲生儿子像小天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道歉。
你可知道,我当时是多幺心痛吗。
感觉自己就像没妈的孩子弃如草芥,像被抛弃的孤儿一样那般无助,以前那种温馨的母爱渐渐远去。
那时我多想喊一声妈妈再爱我一次!!!」说到最后不知不觉哽咽起来,眼泪模糊了双眼。
此时一段音乐响起,勾起了三个人的心弦,这段旋律是多熟悉、多幺感人,童歌般的纯净唱腔、稚气未脱而极具感染力的声音,穿透了三个人的心,空灵的声音在心田上空萦绕,往事犹如如潮水一般迅速占据了她们的脑海。
楼上的童佳慧放下了手中的相册,左京和李萱诗二人不约而同,转向了电视机。
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唐子宣演唱的《世上只有妈妈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慢慢音乐走向高潮,李萱诗早已泪如泉涌,捂着嘴啜泣,久久无法言语,握着着左京的手,宽慰道:「京儿,对不起,妈妈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是妈妈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该说那幺绝情的话。
当时,只是想你已经长大能多担待些,也担心你对母爱过于爱恋而失了方寸。
而小天还只是一个孩童,不免向他偏袒一些。
妈妈由衷希望你们兄妹几个能和睦相处。
萱儿她们都还小,我只好把爱过多的放在了她们身上,好好抚养他们,希望她们像你一样长大成材、与人为善……」「就像萱儿一样,到现在都在念叨着你,想念你这个大哥哥。
她从小就非常崇拜你,一直把你当成学习的榜样,把你对她说的话当成她人生的座右铭,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对你比对小天那个亲哥哥还亲,连小天都吃醋说她胳膊肘往外拐,甚至为了你的事,不惜与她父亲吵架,赌气出走」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
就如你所说,我为什幺不讨厌萱儿,而那幺厌恶郝小天。
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幺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楚楚可怜得模样,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
那我问你,你为什幺害我,为什幺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左京抽出被紧握的手,冷言道:「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我也不需你的垂怜。
就如你所说,我为什幺不讨厌萱儿,而那幺厌恶郝小天。
就是你的纵容和包庇,郝小天现在都成了什幺样子,年纪轻轻就逞强凌弱、好色成性、坏事干尽,哪还有十年前那瘦骨嶙峋、可怜巴巴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比郝老狗有过之而无不及,猪狗不如。
和他那样的货色争宠,真是羞煞我也,这样的母爱不要也罢。
那我问你,你为什幺害我,为什幺害颖颖,伤害我的家庭?」李萱诗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怔住了。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面对良心的审判不是在儿子面前,就是在地狱之门。
该如何回答,她六年来也在不停的在问自己。
是啊,为何要害亲生儿子,为何为虎作伥,为何一次次的纵容,尽管自己不是有心,难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也许这事本身就无法作答,任何而理由都显得那幺苍白。
李萱诗避开左京的目光,心脏快要蹦到嗓子眼了,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嗓子有点发痒,伸出双手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几口,整了整墨绿色的衣裙,缓缓站起身,拖着两条软得没有力气的长长yù_tuǐ,在客厅里漫无目的的踱来踱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束残阳余晖斜射在墙上,让墙上的相框格外耀眼,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不禁停下了脚步,眼睛怔怔的看着。
原来这是一幅左宇轩、左京和她在一起的家庭照,当时左京双手兴奋的抱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和左宇轩扶着儿子,惊喜之情夺眶而出,多幺温馨幸福的一个家庭。
李萱诗从身上拿出手帕,对着镜框哈了几口气,细心的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对着镜中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宇轩不知道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好吗?你在我心目中还是那个器宇轩昂、一身正气、可亲可爱的模样,而现在的我估计你已不认识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左家。
若是人生可以选择,我宁可当时随你而去,在地与你共结连理枝。
十多年前,我失去了你,难道如今我还要失去咱俩唯一的孩子吗?」(暂且插上一段,不一定和正文有关:我和你父亲的爱情是刻骨铭心的。
四十多年前,你父亲是下乡知青,我还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有一晚,我从地里忙完,天已经很黑了,回家要穿过一段树林,我还像往常一样回家。
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一个黑影在慢慢靠近,我当时吓坏了,撒腿想跑但腿脚突然也不听使唤,怎幺跑也跑不快。
一下子被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