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紧拥着她,修长的手指拂开她颊边的长发,低头攫住她冰凉的唇瓣,亲暱地轻琢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刀子的脸颊上。“那你现在右愿意再嫁我一次吗?他要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予欢含泪微笑,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百万个愿意、一千万个愿意。”她带泪的笑容,如此美丽。
墨澈激动的紧拥着她,一股深刻的满足戚充塞心。
“不过……”她语气突然一转。
“不过什么?”满腔的欢喜乍然听到她的话,他紧张起来。
予欢咬唇迟疑了一下,道:“小睿是怎么回事?他长得跟你很像,他……”
“他叫墨睿,我们的儿子。”
“他……他真是我们的儿子?”予欢退出他怀抱,睁大那双美眸,内心既惊又喜,语无伦次的说:“可是……可是我和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猜测是真的,那晚在栖灵山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为什么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却不告诉自己?为什么小睿是她生的,她却不知道?她脑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而看墨澈的表情,似乎他什么都什么一样。
“欢儿,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墨澈双手搭放在她两肩,极认真又严肃:“其实在栖灵山那晚,强暴你的人……是我。”
早在司堂傲告诉她,那晚强暴她的人不是他,而是握有与他一模一样玉佩的人,她就猜到是墨澈,那里墨淢已去世了,没有理由是他,祁煜也否定了,所以,除了墨澈没有其他人人选。现在亲耳听到他承认,她不知该揍他,不是该谢谢他。不过值得幸运的是,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
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让她跑去栖灵山,合好遇上他中毒,自己则成了他的解药。这是不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呢?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强暴我人是你咯?”她问他。
墨澈摇摇头,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牢牢将她扣住,娓娓道出那年发生的事:“当年我和祁煜奉命到洛阳城围剿当地的山匪,因为救祁煜而中了千黛雪下的毒,最初我并没在意,之后我就没有感觉了,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回到行馆。祁煜告诉我,他找了我一个晚上,问我去了哪里,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中了毒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他点头,她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强暴我的人是你?”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跟他说过她是被人强暴的。
“‘魅毒’是一种阳相合的媚药,也是一种蛊毒,中者必须找女人才能需解体内的欲火,而我之前也被下蛊降,两种蛊毒结合,在我体内生成新蛊,因此,月圆之夜我的格突然转变,行为非常怪异。”
她有燕冰雁的记忆,当然知道他曾被燕冰雁下蛊毒的事,她也是因为这样才穿越回来,阻止他成为祁煜的杀人工具,并免去受地狱之为燃烧之苦。
“说也奇怪,见到你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接近你,那时我对你不了解,的以一直抗拒着。同时,月圆之夜另一个我,是我一直都控制不了的,晚上做了什么事,我完全没有记忆,而我白天所做的事,‘他’一件都也知道。所以,当那天你和我说:每个人心里都住一只魔鬼,你只要接受它,你们就会有共同的思想有观念的。接着,‘他’又托赤眉给了我一封信,告诉我那晚在栖灵山所发生的事,并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你,不让祁煜利用我们的孩子。自那以后,我们都试着克服心魔,终于达成共识,形成一体。欧阳克他一直都想报复我当年削臂之仇,我怕他会伤害你,才不得不忍痛将你推开。只是没想到,张嬷嬷各沈嬷嬷是祁煜安在你身边的人,百另一边他却告诉我找到解毒的方法,不必牺牲你的孩子,好让我放松了戒备,却在你生孩子的时候,偷偷抱走了其中一个。幸好他走的时候,被韩桦看到了,然后悄悄跟踪他,关把孩子抱走。而这个时候,我接到密报,皇上已知道画卷的事,并以为我和祁燑密谋造反,我怕这事会连累了你,才忍痛把刚生下孩子的你送走。”说着,墨澈捧着她绝美的小脸,深深望进她迷人双眸中:“对不起!欢儿,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那知予欢猛地推开他,眼中怒焰盎然:“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没事吗?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心里有多难过吗?你做事一直都自以为事,你有没有想过我当时的感受?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强暴了我,我……我……”对啊,如果当时知道是他强暴了自己,她会如何呢?
看她气极的恼怒表情,白净脸颊娇美得教人想一亲芳泽,可此时不是时候,安抚了她最重要。“我知道说一千句对不起,也没法弥补当时的错,欢儿,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我才没生你的气,我只是气自己怎会那么笨,傻傻的任你摆布。”她抿起粉嫩的唇瓣,有些委屈。
可恶!先斩后奏,让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才告诉她,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强暴她的人,她肚里的孩子是他们墨家的,却任由他母亲那样对她,想起自己在王府时被他母亲冷寞的对待,她心头就窜起一把火。
“那都过去的事了,以后我加倍对你她,好不好?”她生气,他心慌,从没有女人能让他如此。为了未来的幸福,他伸出大掌捉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拉到他的怀里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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