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病,”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哀叹一声。
所有人都同情的望向她。
“魅娃娃,这是医生的嘱咐,”强打开她的手臂,廖燃将针尖进她的血管:“镇定剂,只是让你安静下来。”
她大张著嘴,在心里尖叫。
学长……我不明白,究竟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整个身体甚至每个细胞里,都还记忆著从前的你……
这麽活生生的一个人,相处了七年,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个人不管是外型、动作、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些小习惯都没有改变,你却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
他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抚她的头发,哄道:“魅娃娃,你累了,羽还在等我们,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眼前一黑,已沈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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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晚上,也许是那针镇定剂的後遗症,冷魅儿有点昏昏沈沈。
披著睡衣坐在床边,抬头盯著房顶一角的监视器,冷笑两声,估计他们现在已经知道她醒来了吧……
果然佣人很快便敲响了房间的门。。
“魅小姐,大少爷让您下楼,”佣人恭敬的说。
冷魅儿没什麽表情,穿好衣服,下了楼。
“折腾了这麽久,过来吃饭吧。”
她看到廖燃站在餐桌旁,扬起嘴角,那抹淡笑,很是轻蔑,仿佛是在嘲笑她奋力逃走却躲不开被抓回的命运。
慢吞吞的拉开椅子,坐下,满桌丰盛的菜肴,她却没有一点胃口。
“怎麽不吃?”金色眼镜下廖燃的冷的眼神忽明忽暗。
“吃……不下,”冷魅儿别过头。
“吃不下?”廖燃笑著重复一遍,忽然板起了脸:“我劝你还是吃一点的好。”
冷魅儿坐著没有动。
“唉,真是个任的孩子,”廖燃无奈的推了推镜框:“那去羽的房间吧,他等你很久了。”
话语里透漏出的清晰意味让冷魅儿身子整个冷了起来,也终於明白,为什麽他要劝她要吃点饭,是怕她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折磨吗?
冷魅儿连敷衍的回答力气都没有了,她转身往楼上走去,她甚至感觉连踏出一步都变成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但是,不踏出去却又不行……
见严落羽,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体内一种最深沈的恐惧。她的步伐开始变的缓慢而且沈重,每往上踏一格,她便觉得呼吸愈发困难,膝盖很反的开始发软。
无助与无奈,她的心被这两种情绪满满充塞著,一个人面对空气中的宁静和庞大压力。
几不可闻的,廖燃叹息一声。
羽的事情,他不能管。
对於羽,他充满了浓浓歉意,不论是出於纠结的上一代恩怨,还是出自他本身。
……
站定在严落羽房门前,走廊上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照得很白,她抬眼,伸手轻轻推开门,即使痛苦、即使难耐,她还是必须去面对……
严落羽背对著她坐在他习惯坐的懒人沙发上,窗外洒下的淡淡月光让他的黑发像镀上了一层银,闪闪发亮著,很美。
冷魅儿望著这幅画面,忽然有种错觉──这个背影,太过孤寂。
冷魅儿屏息著,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奈悲伤又随著血漫浸全身,身上的许多地方似乎都在隐隐作痛,强迫的要撬开她脑内努力压制得不堪回忆。
“你总算回来了。”
严落羽没有回头,声音却淡淡的传出。
她踏进了房间,慢慢走到他面前,手指压在显现疲态的眉间,沈默不语的凝视著地板上,由月光映照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没有什麽要对我说的吗?”
严落羽终於起身,那高瘦身影所垄罩下来的暗影让冷魅儿不自觉得後退了几分。
冷魅儿咬牙,不说话。
“魅,为什麽要逃?”
她扯了扯嘴角:“忍耐不了,自然要逃。况且,你们没有囚禁我的权利。”
严落羽的眼眸在昏暗的弱光中散发著惑人的光芒:“我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他不高兴,就会意味著她会很痛,非常痛。
“道歉,虽然你的逃跑并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交代了事的,但却能稍稍平复一下我的怒气,”严落羽很“好心”的为她指出一条明路,可她显然不领情。
冷魅儿眉头蹙拧,身上衣服被撕扯、裤子被褪下的声音传来,她黑亮亮的眸子飘忽不定。
“是要压著你,尽兴的做个好几回,让你双腿无力,无法离开房间?还是要在你的脸上脖颈间种满吻痕,让你遮遮掩掩个好多天?”严落羽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竟有种说不出来的豔:“我想……还是从今天开始,就让你整天待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好了。”
她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他眼底透出寒意令她感到惶恐。
将她推倒在大床上,严落羽扳开了她紧闭的双腿,连扩张和习惯的时间都不给,蛮横的提著勃发的yù_wàng入她的紧涩。
稍微的摆动腰杆,都能让冷魅儿痛不欲生,严落羽明知道,却故意以猛烈的顶撞让她感到难受。
冷魅儿的大腿部微微颤抖著,严落羽的暴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减缓他冲撞的力道。
紧致的水蜜被强硬的打开、填满、灌塞,那种冲击感、入侵感、撕裂感都让冷魅儿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