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翼军并不急着进入,他用手扶着,用头在汤加丽的唇上磨擦着。
由于汤加丽的部沾满了粘滑的,被丈夫的头这麽一摩擦,不由发出“嗞嗞”的摩声。
“啊……翼军……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您……给我把……我……好痒……我……啊啊啊……”汤加丽如梦呓般的苦苦哀求着。她难受极了,丈夫的头给她的下身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强烈的生理需求,不断的侵袭着她的体。使她不得不再次哀求丈夫。
“sāo_huò……”乔翼军握着对准汤加丽的道猛的刺去,“吱”的一声全捅进了她的道。
“啊………”汤加丽顿感一条又热又硬得棍塞满了自己的道,一种充实感涌了上来,不禁娇声叫了起来。
乔翼军的屁股一高一低的动着,长的在汤加丽的道里不停的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戳入,再用劲拉出,以此达到折磨她的目的。
汤加丽道口的嫩皮紧紧的裹着丈夫的,随着的抽被拖出带入,一翻一翻的。流不尽的水再次满溢,随着的进进出出,从嫩皮和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的被挤出来。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顺着会往下流到gāng_mén上。会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互呼应着。
汤加丽的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部这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开始慢慢出现,并越来越强烈,不断的往头上涌。但女的矜持和几千年的封建礼数,让她不得不忍住由于快感所流露出欢愉的表情,她拼命忍耐着,想尽快把快感挥散。但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呀……啊啊啊……啊啊啊……”汤加丽的下半身痛痒难分,心中感到下身一下空虚一下充实,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大张着嘴喘着气发出一种原始的呻吟。
乔翼军听见汤加丽的呻吟声,更加兴奋,抽动的也越来越起劲。汤加丽的体被碰撞的一耸一耸的,带动着她前那一对白晰的房,也跟着一会上下乱动,一会又左右摇晃。乔翼军边抽动边伸手抓住汤加丽的房不住搓弄,在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弄的酥痒万分,两粒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乔翼军仍在拼命的抽着,这时的汤加丽已是浑身滚热,心跳加速,就快熬不住了。
“噢……”随着乔翼军一声低沉地嚎叫声,运动停止了。
汤加丽躺在沙发上娇喘着,她的子颈给烫的奇痒难受,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身体打了好几个冷颤,全身的血一起涌入脑中,会的肌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又一股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开始往外冲,将刚出的新鲜热辣的挤出洞口,流到户外面,淡白一片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哪些是水。
(二)
“今晚妳别睡了!明天我就要走!妳把我的脏衣服给洗了,另外再帮我整理一下行李。”乔翼军又开始揉搓着汤加丽的房,动作极奇鲁。
“嗯!”汤加丽无力的点了点头。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那刚交媾过的两片唇已经充血通红,直直的立在胯下,还不时的微微颤动着。围绕着红肿唇的毛已经沾满了流出的水和。因姿势的改变,浓白的黏从她那露着粉的洞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
汤加丽伸手拿过罩和内裤,想要穿上。
“干什麽?妳不知道妳那骚屄还流着水呢吗?穿什麽衣服?给我光着身子洗!听见没有?”乔翼军躺在床上,一边用左脚的脚趾拨弄着汤加丽的房,一边大声地命令着。
“是……”汤加丽小声的应着,不得不把手上的罩和内裤放到一边。
汤加丽抬着盆,到浴室打了一盆水后,抬着水回到卧室。她把盆放在地上,然后跪在盆前面,开始用力的搓洗着丈夫换下来的脏衣服。
乔翼军靠在床上抽着烟,汤加丽搓衣服的动作,带动着她前那一对白晰的房,跟着一会上下跳动,一会又左右摇晃。
由于汤加丽身子向前俯,她的屁股微微的向上翘起,所以乔翼军能清楚的看到她的部。在她那红肿并微微张开的唇间,还在向外淌着黏。白色地顺着唇滴到地上。在她部下面的地上已集了一小摊。
“过来,戴上这个再洗!”乔翼军向汤加丽招了招手。
汤加丽顺从的走到床边,看见乔翼军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对铜铃,她不知丈夫要干什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乔翼军伸手捏住汤加丽右上的头,缓慢的将铜铃上的丝线绕在她头上,将头紧紧的捆住。
汤加丽疼得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被乔翼军狠狠的瞪了一眼后,只好放弃抵抗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将另一个铜铃栓在了她的左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汤加丽那白皙丰满的房上显得格外抢眼,虽然铜铃的分量不重,但仍坠得她那对丰满的房颤颤巍巍。
汤加丽回到盆边跪下,再次搓洗着衣服。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她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着乔翼军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