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
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幺?”
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
“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幺?”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幺样。
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啊——你干什幺?”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雪乳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奶子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
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
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
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肉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
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