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欲哭无泪。
从中午到傍晚,她、她总算在临死之前猜对他的名字了。这怎么能怪她!她就听梁耀中说过一次,好像安经纬也说过一次,可她真的没印象了!就记得他的名字带着她的姓,第三个字真的完全没记住。
“叮!”水晶酒杯相撞的清脆声响听得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只想一动不动装死。
“再陪我喝点。”裘易行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拿着新开的一瓶红酒,另一手持着两个已斟上酒液的酒杯。
“……”
“装晕的话,你今晚也不用睡了。”
易瑶倏地睁眼,愠色在眼眸里撑了不到两秒,就在男人含笑的剑眉朗目下化作两汪委屈的泉水。
“已经喝了两瓶了……”嘶哑又性感的娇嗓。
“我心情好,多喝点无妨。”
无妨?妨大了咧!他边喝边做啊!从小艾的订婚宴上回来到现在天黑,他就没干别的!就让她猜他的名字!猜错一次喝一杯让他操半个钟,她都快觉得屁股不是自己的了!偏偏所有的感官在酒精的刺激下还格外兴奋,一下午在高潮中吹了好几次,每次她都怀疑是不是被他操到shī_jìn了!
“……喝酒可以,不要再做了。”委委屈屈,哀哀戚戚。
“——那我心情就不好了。”
时间来不及,留个悬念,明儿再解释妮娜这发生了啥~嘿嘿~我追求的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不少妹子猜得挺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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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男人专享
挣扎着起身,易瑶自暴自弃地一手一只抢过酒杯豪饮而下。舔舔唇,意尤未尽地从裘易行手中抽走酒瓶仰头灌了满口,揽过男人的颈项吻了上去。
醇浓的酒液小股小股地从女人馨甜的小嘴里渡了过来,裘易行悉数尽收,贪婪的舌头甚至追入那小巧的“酒壶”,将“壶”内残留的滴滴温香酒液吸食干净。
呵……
撩开自己的睡袍,搂过她娇软的身体,分开那白嫩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间,身下的yù_wàng轻车熟路地碾过花蒂花唇直入幽径。身上的小人儿娇哼一声浑身不堪承受地瑟缩了一下,适应片刻后却又乖巧地开始小幅度抬臀下压,mì_xué紧箍着他火热的巨大来回套弄。
被他操干了一下午的小肉穴湿软得不像话,已经可以让他很顺畅地全部chōu_chā到底,不再像头两轮,每次插得深了点就被她狠绞一下,当然,那样也很不错。但他更喜欢她现在这样彻底为他敞开,完全容纳他,热情地收缩吐汁,就像品尝自己亲手灌溉成熟的蜜桃,一口下去香软嫩滑,汁液丰沛。
裘易行拿开她手中的酒瓶,抱着她手感极佳的翘臀站起身,边走边插,一路从主卧下了楼梯走到客厅。
易瑶用尽身体里残留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强忍着身体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努力分神逃离花户、小腹内连绵不绝震荡而出的致命快感,却徒劳无功,浑身皮肤呼吸般一张一弛,双腿紧绷得不能自控。
“啊啊……等、等、停——啊、别啊……”呻吟破碎,几步楼梯下得她一昧求饶,本就贯满了她全部甬道把穴肉挤压到极致的ròu_bàng,此刻像是要插穿花壶强势直上顶开她胸肚内的五脏六腑破喉而出!
皱着小脸呜咽着摇头,身体在持续的极乐下激烈地颤抖,泛着诱人的潮红,yín_xué里透明的ài_yè汹涌地淌出,洒落一路淫靡。
等男人终于在沙发边停下脚步,她早已大汗淋漓像刚从温泉中捞出来一样,尤其是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被润得晶莹淫浪。
“……”裘易行黑眸幽深,停下挺动,默默缓了缓呼吸,压下激射的冲动,继续品味她柔软穴肉的献媚。除了必要的接触,他其实并不喜欢女人过多的触碰自己,但眼下怀中的女人八爪章鱼似得四肢紧缠在他身上,他竟有些舍不得放下。
“第二个问题,回答对了就让你休息。”
啥?他说啥?她所有的感官都被xìng_ài的绝美高潮送上云空,漂浮不定,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
“那天在这里,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嗯?”易瑶浑身麻痹地软躺在他肩头,好半晌——他刚刚问她话?“没、没听清……”
“……”很好。
于是,答非所问的小可怜又被男人放到沙发、茶几上变着花样插了个爽。
别墅内的佣人管家早在男人带她回来时就被遣离了出去,于是这一室的淫靡làng_jiào、求饶哭吟、啪啪的撞击、噗嗤噗嗤唧唧啾啾的chōu_chā水声,便成了男人专享。
好久不见,他会很快再回来的。
易瑶。
裘易行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有了性欲之外的兴趣。这个在她的同性朋友口中,犹如女神一般存在的女人。
“她从小就很特别,虽然很多家长都不让我们跟她玩,但我和同龄的孩子们总是喜欢远远看着她。她很聪明,成绩一直很好,字也写得很漂亮,画画也很棒,小时候玩的那些小游戏,跳皮筋啊、跳绳啊、踢毽子抓石子啊,她都玩的特别好,我们经常远远的看着,‘哇啊哇啊’的惊叹,有时声音大了被她听到了,她会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她那时是在等,看我们会不会过去跟她一起玩。但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让她失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