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装作碰巧,将佳人揽入怀中。
她却滑溜溜像条鱼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变了变。阿水不说话,他也不吱声。
他将手指一根根轮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却觉得这和萧云生说的品箫类似。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学那姿势,小舌从指尖溜上去,一点点将她自己的蜜液舔个干净。
不光是她的水儿,还有萧云生抹的药。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的时候有多sè_qíng,只是看见国师的脸色更阴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问:
“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走?走到哪里去?怕不是又去找萧云生行那事吧?
国师还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却认定这丫头无耻。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还要去找那萧云生做什么?他人都在这儿,她却视而不见。
“滚吧。”
话一出口,他又抿唇。
这话是不是说重了些?
阿水却没有在意,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国师一眼,又问:
“回去怎么走呀?”
国师指了一个方向,阿水道了谢,头也不回就走了。
一点留恋也没有的。
夜已微凉。
清风吹过国师俊美的脸庞,他看着那帕子上不成样的诗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把那帕子贴在心口上,想象那丫头与萧云生胡混的样子。
会不会把这帕子上的诗一句句念给萧云生听呢?横也思来竖也思……
还真是对狗男女。
国师心中暗骂,脸上却泛起一缕笑意。
阿水自然不知国师心中柔肠百转,回来之后看着萧云生责怪的眼神,她不知怎么办好,只好一下子抱上了他。
还是云生好,温温柔柔的。
“阿水,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可不是?有个坏人玩得她汁水四溅,还逼她舔他的手!
阿水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这种话与萧云生说实在不合适。
她只是摇了摇头,想起王厨娘给她说过,她的丈夫打了三年仗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想死你了”。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三秋岂不也如一日?她借用一下,没什么吧?
阿水觉得死鬼实在与萧云生这丰神俊逸的样子不相符,只说了句“我想你了”,就把头埋进他胸膛,似乎有些害羞。
萧云生可没想到还能从她嘴里听到这话,嘿然一笑,把她抱在大腿上。
阿水隐约察觉到那处又硬了,可她实在是疼。萧云生白日里上的药叫国师挖出来不少,可这处难言之隐怎么好告诉旁人?她只好说自己还在疼呢,不想做了。
萧云生亲了亲她的眼睛,揉乱她一头长发。
“我只抱抱你,不做的。别怕啊,乖。”
云生真好,时时刻刻哄着她、疼着她。
阿水睡意朦胧间,如此想着。
第八章情诗
第八章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