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定要在这房间里了?”她不怕死地说,“我们在浴室做的!他好猛,把我压在浴缸里干,我们做了好多回……”
“你闭嘴!”秦绍立刻甩了她一耳光,冲去浴室。
浴室的窗户开着,气味都已经消弭,可这地面确实还是湿的,空气中也有未散去的湿润,真正让他无法自欺的是纸篓里足足五只用过的套子!
秦绍眼前一黑,禁不住跪倒在地。
秦秀秀从房间里跟出来,看他惶然无助的背影,这场拙劣的戏,终究是将他骗过了。
秦绍就这幺跪在地上转过身来痴痴望着神情默然的她,最后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靠近,还心存幻想地张臂妄图拥她,“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根本没和那畜生做,是不是?”
秦秀秀向他勾了勾小手指,他如在梦中,颤抖着贴近,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温柔如情人间絮语:“其实你知道吗?年轻野蛮的小狼狗,真的比只会摇尾巴的老狗好用多了……”
她温软的唇瓣离开他的耳畔,又朝他笑,那笑容那言语无一不是淬了剧毒的,“你别看他用了避孕套,第一遍他可是射在我里面了。现在我从里到外都被他碰过了,嗯……让我猜猜,爸爸,你等会儿是要拿烟头烫进我的子宫吗?”
秦绍面无人色,扬起手来。
秦秀秀以为他又要打,硬逼自己挺直了腰。
谁知他的手竟然落到自己脸上——他捂住脸,直直地跪倒在了她身前。那泪源源不断地从他指缝中涌出,他哽咽着说了半晌,秦秀秀才听清他说了什幺,他说的是——
“秦秀秀,你干脆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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