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变得迷蒙,神思被顾岐孽根那有力的撞击给完全的折磨得消失了起来,痛楚逐渐的被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给完全的取代掉了,花穴似痒似疼,当更多的是舒服,那ròu_bàng有力度和技巧性的戳弄让那初次经历人事的花穴得到了很好的适应,窄小紧致的花径逐渐的适应和接纳了那炙热的孽根在其中的进出,并做出欢迎任其亵玩肏弄的姿态来适应和催促起这ròu_bàng的退出,花穴内流出来的水很好的让ròu_bàng能够进得更深。顾岐觉得自己那炙热的孽根像是被跑泡在了那一汪暖乎乎的泉水之中,而美人花穴内深处的媚肉又是乖巧驯服的细心伺候挤压按摩着自己身下的凶物,简直是好不快活。顾岐想到幼时自己流落市井的时候,曾无意的听闻到那些流氓混混谈论有一种宝穴紧致娇嫩,且又是流水温润,是为名器,男子的物事若是探入到了这其中简直是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顾岐当初听到这些荤话起初是极为不屑的。但当自己完全的进入到了江沅的花穴深处的时候,想到这些话,觉得自己真是找到了一个宝贝,美人顺从而又乖巧的让自己随意的亵玩肏弄。身下这可怜诱人的小东西也许将会成为自己的软肋,但那又如何,他甘之如饴。
这般想着,顾岐一手把玩江沅胸前凸起的力道又是不由得加大,像是想要印证实验他刚才所说的话那样,要将江沅的奶子给玩得熟透变大,最后流出奶水。想到身下的小东西被自己最后玩得流下奶汁的样子,顾岐眼神深沉,低下头来用着牙齿重新的研磨啃咬着江沅的rǔ_tóu,并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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