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让妈妈的屁股剧烈的收缩,然后很快的放松下来,但是这个放松,让妈
妈再也忍不住pì_yǎn里的液体,断断续续的,留满了一盆。
当排泄结束时,妈妈就好像瘫掉了一般,在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后,要人搀扶
着才能勉强的站立。
正当妈妈作势要走时,路西法再一次挡在妈妈的面前,「周校长,仪式还没
结束呢,女主角怎么可以先走呢」
正要回去消化一下这惊人消息的同学再次被重新召集回来,不过,我在后排
观察他们的表情里,少了当时被临时交回的烦躁,反而是,多了一份期待,刚刚
校长的当众排泄已经让他们欲火焚身,恨不得现在就放学回去回味一下,这次被
叫回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路西法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就这一举动,已经将全校的人推到了我和母亲
的对立面。之后,他们为了这种福利,肯定都会心照不宣的隐藏这个消息,并且
不会告诉警察。其实,报警有用吗,我可是听说,不少警察的高层,可都是路西
法俱乐部的常客。能在俱乐部里都玩到一位平时高冷的美貌妇人,还是一所学校
的校长,又有谁敢阻止呢。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别动,不怕割到肉吗」
主席台上,妈妈被四个壮汉分别抓住手脚呈大字型举到了腰部位置,光头则
拿着刮胡刀,作势要给妈妈的yīn_bù进行剃毛。
突如其来的调教很明显让妈妈很不适应,下意识就恢复了校长时高冷的语气
和神态,更是用冰冷的语气命令着他们。如果执行的是学校的老师或者学生,也
是真会被妈妈的语气吓退。可是光头他们是路西法手下调教师,什么样的女人没
有玩弄过,对妈妈的语言无动于衷,反而,妈妈被光头的三言两语吓得不轻,乖
乖的不在动弹,眼神里透露着恐惧。
稍稍有些卷曲的yīn_máo稀稀的散落到地上,就好像妈妈那逐渐在崩溃的心。妈
妈早就无助的闭上了眼睛,手指捏在一起,不停着颤抖着身躯。
光头的技术很娴熟,显然这不是次干了。他把水冲在上面,把残留的毛
发弄掉。在烈日下,妈妈那粉嫩的耻丘,微微张开的粉褐色yīn_chún。就像一只新鲜
的肥鲍鱼。
烙铁已经端在妈妈的旁边烧了2分钟了,以妈妈的聪明很快就能明白这东
西不是拿来当摆设的,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体会接受怎样的折磨。
可是,当路西法拿着印着公共母畜四个字的烙铁靠近时,妈妈还是兀自显现
出了慌乱,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可这动作很快被两位壮汉捕捉到,反而被
拉得更开,让妈妈的耻丘毫无保护的展示在路西法的面前。
烧红的铁饼已经对准了妈妈的耻丘,开始缓缓的接近。妈妈可能想要开口求
饶,可是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来。反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的求饶。毕竟,半天前,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
女校长,和s和调教什么的完全不搭边。
也许,她又想到了父亲的学校,以及那些不能无家可归的孩子。
又或许,妈妈想到了我,虽然对我很严厉,但是她还是爱我的。而一旦这个
学校倒闭,以我的恶劣作风,也没有任何一所高校会收留我。
「滋」「啊」烙铁碰撞皮肤的声音和母亲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在主席台上传出,
烤肉的香味逐渐随着流动的空气传出。而反观母亲,眼泪,鼻涕,口水都像不要
钱一样流满了她的俏脸,甩掉高跟鞋的脚趾,紧紧握在一起,拼命的向上踮起。
shī_jìn的尿水从铁饼的下面喷涌而出,留了一地。旁边的助手拿出相机拼命的按着
快门。而下面的学生,也都有样学样,拿出手机,朝向妈妈的位置,不管看不看
得清,一顿猛拍。
只要我,不自觉的坐在地上,不知将以何面目,面对我的同学,还有我的母
亲。
路西法收回了烙铁,却在妈妈白皙的耻丘上留下了一个清楚的,将伴随母亲
终生的烙印——公共母畜。
路西法不顾妈妈的虚脱和疼痛,大声的对妈妈说道:「有了这个烙印,你以
后就是国际s界通用的,永久有效的契约。希望你能牢记你是公共母畜的身份。
以后无论到了哪个国家的俱乐部,你都会得到一个母畜该有的待遇。
「啪啪啪」路西法率先自己鼓起了掌,紧接着,所有助手,副校长,老师,
甚至同学,都不自觉的鼓起了掌,比刚刚那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加的整齐,响亮。
只有我没有鼓掌,继续低落的坐在地上,这么多人只有我清楚,这些东西,
只是个开始,甚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