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连累您,我这就另找地方藏身去!」言毕冲向房门,准备开门出去。
中年美妇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急道:「公子别急呀,且容贱妾想想办法!」
她凝神思半晌,忽然灵机一动,急道:「有了!我将公子扮成容儿的模样,
当可骗得过他们!」
说完忙取出一个大大的包袱,拿出衣裙、胭脂和水粉之类,将他按坐在梳妆
台前,匆匆忙忙地为他妆扮起来。
无月奇道:「容儿是谁?」
中年美妇黛眉微蹙,低声说道:「你小声儿些,静夜中容易被人听见!容儿
是我的女儿,名叫燕芷容。这包袱里有她的一套衣裙,公子的身材和她差不多,
穿上应该身,你生得细皮嫩肉、容貌俊秀,扮成容儿当能混得过去。」
无月心中很是尴尬,一个堂堂男子汉乔装改扮成女子,成何体统?可除此之
外,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摆脱追兵?
他定了定神,说道:「尚未请教芳驾尊姓大名……」
中年美妇低声道:「贱妾姓李,小字君怡,长鲨帮帮燕赤红乃是贱妾的丈
夫。前一阵咱夫妇俩和罗刹门、天门展开谈判,故与摘月姑娘相识。」
无月惭愧地道:「罗刹门一心想吞并长鲨帮,并派摘月姊姊率众上门挑衅,
李夫人竟不计前嫌相助在下,实令在下惭愧无地!」
李君怡低声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若非罗刹门和天门彼此对抗,相互制
衡,等不到摘月姑娘率众上门,长鲨帮早就被天门吞并啦。再说了,贱妾此刻相
助于你,你身为罗刹女王之子,以后她处理有关长鲨帮之事,总会给贱妾夫妇一
丝薄面,留下一些余地呀?」
无月解释道:「我可只是她的养子而已。」
李君怡道:「听摘月姑娘说起,你乾娘可疼你得紧,跟亲生的也差不多。」
她一边说话,一边抓紧时间,手脚麻利地为无月描眉画唇,画龙点睛地妆扮
一番,一头青丝打散梳好,挽成时下大家闺秀流行的高髻,插上一支金凤,戴上
耳环项链……
她心里着急,用双手为无月妆扮,无暇拉住睡袍胸襟,胸襟自然敞开,露出
高耸sū_xiōng,白生生香馥馥,传来阵阵女人特有的幽香。
无月抬头,入眼是一袭较为宽松的白色绣花肚兜,肥硕高耸的sū_xiōng缺乏束缚,
娇躯移动间,如同怀揣两只玉兔,在里面活蹦乱跳!每当酥乳甩向无月时,rǔ_jiān
便会在薄薄的兜肚之上,顶出两个大大的紫色凸点。
在她双手伸到无月脑后挽起发髻之时,上身前倾,酥乳竟甩到他的头上,硕
dà_rǔ珠和头皮磨蹭的感觉,异样而美妙!
人家一番好意,他自不好以目光亵渎良家妇女,忙双目平视,入眼是露在短
短肚兜之下的美妙肚脐,珠圆玉润,惑人心智,看得他目眩五色!只好低下头来,
却又看见略微隆起的白腻腻小腹,两条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露出在窄小的亵裤
之外。些许赘肉在小腹上形成上下两条皱褶,谈不上美观,却别有一番丰腴成熟
之诱人风韵!
他已数日未尝肉味儿,那堪如此丰腴诱人、活色生香ròu_tǐ的诱惑,下面不禁
硬梆梆地搭起高高的帐篷!
李君怡生怕来不及赶在有人闯进来查之前弄完,根本无暇注意到这些。梳
妆完毕后,她匆匆拿起女儿的兜肚和内衣对无月说道:「快把衣服脱掉,换上容
儿的内衣裤!」
无月一怔,连里面的衣裤都得换么?他很是尴尬地站起身来,头差点撞上那
对活蹦乱跳的玉兔!
他脸上一红,下面涨得更加厉害!忙转过身,背对着李君怡tuō_guāng衣服,却不
肯脱掉裤头。
时间异常紧迫,外面已传来夜行人跃进后院的声响!李君怡顾不上那么多,
赶紧为他套上女儿的肚兜和短裙,在紧绷绷的肚兜里塞进一些东西将胸脯垫高,
随后扳过他的身子面对着自己,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一番,看看是否还有破绽。
无月的长相本就象漂亮小姑娘,李君怡也堪称极好的化妆师,但见『她』眉
若远山含黛、眸含秋水流波,长长的睫毛,琼鼻樱唇,齿若编贝,肌若凝脂,亭
亭玉立,那股天然体香更是暗香袭人,抬头对她微微一笑,玉颊笑涡如霞光荡漾,
穿上女装,更显淡雅脱俗……
李君怡大为惊艳,不由得看得呆了!怔怔凝注半晌,惊叹不已,公子容貌俊
俏,这么一身女子妆扮,活脱脱便是一位绝代小佳人!比起容儿也不遑多让,真
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男扮女装,本就倍感别扭,被她如此脉脉注视,更是无地自容!
赞叹之余,李君怡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再次上下扫视他一遍,目光倏
地停留在那座高高搭起的帐篷上,对呀~就是这儿不对劲儿!这小鬼真是的,都
这时候了还这么色……
无月羞得耳根都红了,简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见他如此异状,李君怡脸上不禁一红,低头见敞开的睡袍里面,自己胸腹间
的半裸之态,已明白究竟,柔声安慰道:「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最是敏感,见了
女人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