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集中旋磨马眼,嗓音迹近哀求:「只收四百……我跟你们……做爱……好嘛?」
「好!」「好!」两人异口同声答应,但想来我的媚态、手技,太过勾魂蚀
骨,竟使得他们按捺不住,抬起屁股,下体耸动,两支ròu_gùn,便双双在我手上爆
发——
两人宣泄的鼻音、喉音交织,yīn_jīng于我掌圈中连抖,吐出积压逾月的欲火,
两大泡浓黏jīng_yè,喷满我双手十指……
都怪我的勾引太过火,惹得他们当场射出来……我的做爱机会,又一次落空
……
部长见我搞定了两个嫖客,便衔着烟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好,靓女要收
工啦!两位穿回裤子吧!」
「你们说快发工资是吧?到时有钱,想跟靓女做爱,就打电话跟我约炮啰!」
八字须讲了手机号码,又猥琐地一拍小伙子肩头:「今次打飞机不算数啦!
下次来找靓女姐姐帮你pò_chù啊!到时我封一个红包给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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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净两手jīng_yè,整理好裙子;部长已收下四百块,打发走两个农民工,下
巴向前一昂:「走,今晚赚够啰。」
我跟着他离开凉亭,心里错愕:「赚、赚够?」
他笑着迈步:「今晚辛苦妳啦!部长请妳吃宵夜!吃完回家睡觉吧。」
我走在他身边,迟疑片刻,终于轻问:「你不是说,要我一晚……接三次客?」
他边走边抽烟,浑没在意:「猪肉佬一个,穷鬼两个,够三个呀。」
话到唇边,我再三想咽回去,可薄弱不堪的意志,又一次将自己出卖:「刚
刚这两个……算一次?还是……两次?」
部长停下脚步,皱眉盯我:「甚么一次、二次?」
但他随即鼠目放光,一如既往,彻底看穿了我:「哦!妳还想接客呀?」
心事遭一语道破,我本能掩饰:「那、那有……」
八字须丢开烟蒂,一针见血:「少装啦!妳想说,两个穷鬼只当第二次接客,
妳未做第三次生意!」
羞耻得两腮火热,却无法辩驳……是我刻意勾起这个话题;而狡狯的部长,
亦准确揭穿我的暗示……
「106 !在我面前,妳别再假正经!」部长一手拉我,走入公园的幽暗树荫:
「我早讲过,妳第一次来桑拿应聘,我就识穿妳外表清纯,内里yín_dàng!」
他推我背贴树干站定,贼眼逼视:「嘿,猪肉佬、两个穷鬼,都又亲又摸,
却没跟妳做爱!害妳现在很想要,所以还想接客,对不?」
我想保住最后的面子,错开眼睛,无力地否认:「不、不是……」
「嗤!还想骗谁呀?」八字须撩起我裙襬,挺指一顶我湿透的内裤裆部:
「水都流到大腿上啰!」
他可恶的魔爪,熟练地隔裤揉阴:「很想要吧?」
我立时娇躯半软,嘤咛羞认:「嗯……部长,我们回家……」
他用门牙,轻咬我耳垂:「回家?」
他可恨的食指,弯入内裤,如勾轻扣我yīn_dào入口:「回家干甚么?」
「做、做……」yīn_hù好空、好痒,我真的好想要:「做……爱。」
「又想我买妳?」两片鼠须揩扫,他舐吻我粉脸:「但妳收太贵啰。」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单薄的狭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价…
…三百?」
他却移开鼠须,不跟我亲嘴:「三百也太贵啦。」
我好委屈,却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钱……」
「只不收今晚这一炮?」他轻拂我抹胸上的乳沟:「但部长我每天都想操妳
好多次啊!」
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头一跳……
「106 !」部长单手捧我面庞,跟他的贼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
甚么?要我做他的……女人?
mì_xué里,他的食指由曲变直,缓进缓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费和我做爱,
就天公地道啦!」
他每天都和我做爱?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换偶』……也不用担心,邢
俊、阿猪、爷爷他们,有一天会玩厌我,离我而去……
我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问:「你……爱我吗?」
八字须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佛我问了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都甚么时
代啦?妳怎么这样老土啊!要我爱妳、妳爱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爱?」
「妳有爱我、爱昨晚那个干哥吗?没有吧!妳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
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
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
以做那回事!做甚么爱?该叫xìng_jiāo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
爱甚么事啦?」
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
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
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
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