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娘心里苦不?”杨森把擦好的药瓶盖好放石凳前,把用过的鸡毛贴在青石板上。
“不苦,”娘抬头仰望那半弯新月说:“娘心里踏实着呢。”
杨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这么说,还是怎么想的。伸手将娘撩到腿上的裤腿放下来。
娘俯过身子靠过来捧着杨森脸说:“你要记得人活在世上要有个奔头,为了这个奔头经历些波折没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来顺受,要不那是和自己过不去。娘是女人没啥大见识,但懂得如何想得开想远些,你就是娘这辈子的奔头,娘这辈子就指着你好就如意了。”接着娘又说了些杨森听不懂的话:“娘只打踏进杨家门,就注定是你们杨家人了,娘也要为杨家赎点罪,娘想着就让这些孽债都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一无所长,也就是个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办事情。”
杨森为娘对自己倾注的心血而感动,也为娘的不争气来气赌气的问:“娘的身子就是这法子么?”
娘一听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换了神态晃动下身子问:“这算是个法子不?”
由于娘低着身子,透过胸口解开的扣子能瞥见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欢腾弹跳,那抹白皙间的深沟若隐若现。杨森吞了口口水。娘更加开心起来:“哦~森儿这是表示同意娘的说法咯。”
杨森敌不过散发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说:“那娘能少用这法子不?”
娘沉吟了下,狡黠的凑近杨森耳朵旁说:“娘也有点喜欢用这个法子。”
娘吐字哈气让杨森痒到心底,一激动口不遮拦:“你咋这夹不住捏?”
娘一看他着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杨森语气说:“你个小鬼,你懂啥捏。”见杨森生气了,拿没穿拖鞋的那只光脚搭在杨森膝盖上:“等你有了媳妇的时候,你就懂了。”
杨森心里想娘还当我是个雏儿呢。打量着娘线条圆滑好看的脚掌说:“我不喜欢其汉叔老粘着你。”
娘憋着笑意小声说:“那,要不娘再换个。”
杨森想到又要有个男人爬上娘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说:“不能够,不能够。”
“那就是了,”娘说:“你其汉叔这么帮衬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个理。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个当回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杨森没理由只好倔强地说:“但我不喜欢他这个人。”
娘好一会没说话,娘俩相对着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爹睡得深了,娘去里屋拿了个薄单给他胸口盖上当当夜风。又递给杨森一碗茶,看着杨森喝着说:“你不许憋着坏水和你其汉叔过意不去。”
杨森回想自己又没啥和杨其汉过意不去的,对着干的,除了肏他老婆。想到这心里一阵舒爽,咧了咧嘴。娘察觉到了问:“你又安了啥子坏意哩?”
杨森不说,但忍不住笑出来。娘也乐了,娘俩相看一眼好一阵压低的笑。娘用手轻打了他一下:“说真的,他还得给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别处了。”杨森眼睛瞄娘膝盖。
娘恼他老往这上面揭,拿脚踢他。杨森一把把娘脚拽住握在手心里。娘怕痒讨饶的把脚要回去。娘俩就这样没大没小的闹腾着。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着都不晓得他们在乐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