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玟玲躲在大衣里,笑吟吟地望着白素贞。
白素贞读得出,那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东西。
「大妈你的那本日记,我打开看了!」
白素贞如闻炸雷
寻μ回地址◢
,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怔怔地望
着这个既可人又可恨的小妮子,一下子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哥,你看大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玲儿,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大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
白素贞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大妈,
您坏。」
陆玟玲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白素贞
看。
「好了,好了,玲儿,大妈坏,大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去
玩,好不好?」
白素贞向陆玟玲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大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大妈一件事。」
白素贞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大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
白素贞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文龙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陆淳风聊
了起来。
「你把倪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文龙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倪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
文龙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
文龙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
陆淳风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
「啪」地一声,陆淳风打了文龙一巴掌。
文龙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淳风说:
「你fēng_liú吧,你fēng_liú,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fēng_liú的结果!」
文龙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
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
陆淳风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
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督,长港集团还在你的手中。」
文龙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
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
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你做的了?哼!」姨妈白
淑贞手里有一成,另外还分给丘大秘的遗孀黄萱诗一成,毕竟丘大秘被章志和所
害,直接剥夺孟岚的股份分给了黄萱诗一成。
陆淳风无语,章志和锒铛入狱,长港集团顺理成章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由于
他是总督,股份自然不敢多占,即便是这一成股份也是暗股,拿不上台面的。
儿子说得不错,经过这番打击,自己真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在经
商方面的天赋也比不上小小年纪的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
已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
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
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
这种床。
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
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白素贞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
旗袍。白素贞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
都十七年了。
旗袍很紧身,将白素贞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
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ròu_tǐ,
白素贞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淳风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
白素贞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接手长港集团后总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