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妮这时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大男孩的jī_bā真长啊,虽未尽根,却已抵达
她的花心最深处,倪妮不顾一切地扭动着,làng_jiào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
情,达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ròu_bàng想更深入地冲击,但却不能够,倪妮的屄儿太浅了。二人结处
不断流下粘稠的ài_yè,滴到沙发上。文龙怕弄脏了衣服,一手扯住倪妮的头发,
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态。
「啊……丢了,丢……我,啊……」
倪妮一声狂叫,嘶声裂肺。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花径紧缩的力量也愈加强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结实光溜,老子喜欢。」
文龙见倪妮这么快就到达高潮,邪气上来,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
倪妮的屁股来,一下比一下狠,倪妮叫声更大了,头不断地摇来晃去,像要是死
去一般。
文龙猛地将jī_bā拔了出来,将倪妮的身子转过来,把jī_bā送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吮出来。」
倪妮乖乖地张开猩红的嘴,咬住了那条大jī_bā的guī_tóu。
约有十来分钟,文龙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并没有想坚持不泄的意思,
临到shè_jīng之前,他大喝一声:「婊子,把支票捡起来。」
倪妮吐出jī_bā,文龙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
喷而出,射在倪妮的脸及那张支票上。
文龙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气,厉声喝道:「小婊子,给老子将支票上的东
西舔干净,当婊子,就只配享受这样的脏钱!」
倪妮照做了!
文龙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对着瘫软如泥的倪妮的脸,「啪」地一巴掌:「臭
婊子,老子有时间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头子,下次你运气好,老子再来肏你,
你的电话老子晓得。」
「砰」地一声,文龙重重地将门带上,扬长而去。
屋内的倪妮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既害怕又惊奇。
文龙有睡午觉的习惯,从倪妮那儿回来后,他在健身房锻炼了一番,使得身
体彻底疲惫了,才回到房间,高枕而眠。
文龙每次在女人身上,都会发泄个痛快,可这次在倪妮身上却是一个例外。
他怕母亲追问,记得上次在父亲的那个女人身上,他是获得过淋漓尽致的宣泄的。
可回来后,母亲似乎不大高兴,一副哀怨凄凄的样子,虽然没有过多的责备
他,可母子连心,他感觉得到母亲对于他的行为不大满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
那女人毕竟是父亲的,说起来毕竟有点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点文龙才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后,文龙掀开窗帘往外一看,好一场
纷纷扬扬的大雪,南方难道下雪,可是近年天气越来越反常,夏天格外热,冬天
格外冷,春天秋天反而不明显了,四季热胀冷缩仿佛成了两季分明,地面上已有
一尺多高的积雪,天上仍是搓绵散絮一般,四海市难得有如此好景象。
文龙欢喜非常,忙叫老妈子王嫂端水来洗脸漱口,然后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
衣,拿了一把油纸伞,兴冲冲地往叠翠园而去。
淳贞山庄的后面有一个园子,园名是白素贞取的:叠翠园。园内有荷花池,
有小桥流水,有数座用石头堆成的假山,山边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见,一到夏天,
这里必定绿意盎然。
雪纷纷扬扬,如泣如诉,俏无声音,小桥上白花花的一片……
人迹板桥霜。
白素贞高耸的云髻上,顶着一顶花边的宽沿草帽,身披一件绿色长长的风衣,
站在桥边,望着池中的衰败的枯荷,眼中几分凄切。
进了园门,文龙四顾一看,真正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内的
残枝枯叶,被白色的飞絮点缀,黑白分明,就如一张国画……
文龙从小对艺术类的东西有所偏爱,读过文史类专业,后来因父亲的要求,
才又转学经济。
忽然,文龙发现了一副更美丽的画面……
小桥边,一个戴着宽沿草帽的清丽女子,正在默默地吟咏着些什么……
哦,是母亲。
落雪人独立。
「妈,你也在这里,真美。」
文龙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偎依在母亲身边,撑开那把油纸伞。
白素贞身高一米七,文龙要高出她一个头。
「莫道无情雪,人比黄花瘦。」
白素贞娇柔地回头,冲儿子低吟。
「人约黄昏后,美人映雪愁。」
文龙笑吟吟地替母亲弹了弹身上的飞絮,说道。
美人与雪交相呼应,好一副美人赏雪图。
「美人?哎……妈都老了。」
白素贞娇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着无限的心事。
「寒风吹来急,雪里怀春女。」
文龙低声在母亲耳边道:「妈,爹回来了,您还发什么愁?」
「身在曹营心在汉,回来了有什么用。」
白素贞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妈,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