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来吐去,一会便发觉郭靖的jī_bā在嘴里越来越大起来,慢慢的只能吞吐guī_tóu往
下一截的部分了。
黄蓉浑身酸软,被郭靖射了一身,性躺着不动,侧身瞧着黄药师在燕儿身
上驰骋,黄药师正弄到好处,两手左右掰着燕儿的双腿,全身重量随着jī_bā的抽
插压在燕儿身上。
燕儿那私处早就水漫金山,黄药师的jī_bā就像是打井的桩子,噗噗的刺进泛
滥成灾的yīn_dào,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看的蓉儿又是心痒又是心跳。
暗想若是这巨物插进自己的嫩穴,不知道会不会承受的住。
忽想到这巨物乃是生父所有,怎能插进自己的穴中呢,真是妄念。
不由得脸上一红。
又想,若是靖哥哥也能如爹爹一般勇勐,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郭靖已被莺儿嗦的铁枪又立,比刚刚似乎又大了一圈。
莺儿总有些舍不得这巨枪,但想黄药师之命不可违,便是自己想要,这郭靖
也未必能给。
于是乖巧的吐出郭靖的ròu_bàng,细声细语的说道:「官人果然英勇,只这一会
儿的功夫就粗大如昔了,现下可以和小姐同房了。」
郭靖轻声道谢,来到黄蓉身旁,「蓉儿,咱们再来。」
黄蓉听了不住的娇羞,嗯了一句别闭上了眼睛。
郭靖照着黄药师的姿势,俯身下去,弯起黄蓉的双腿,下身粗壮的jī_bā又抵
向黄蓉的yīn_mén,这回似乎没有异状,guī_tóu缓缓左右顶开yīn_chún,波的一下进去了半
个guī_tóu。
黄蓉眉头紧蹙,似乎有些痛苦。
郭靖见黄药师啪啪啪的干的勐烈,心一横,身子勐的下压,噗的一下插进大
半个jī_bā。
只听黄蓉啊哦的惨叫,玉手抵住郭靖胸口,阻住郭靖下压之势。
「痛,要裂开了。」
黄药师听的女儿惨叫,好不心疼,骂道:「蠢材,不会怜香惜玉吗,轻些慢
些啊。」
郭靖满脸羞愧,心想真是万般该死,半点快乐没给黄蓉,反而弄痛了蓉儿。
「蓉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抽出来吧。」
黄蓉不忍郭靖再被呵斥,于是忍着痛感,对郭靖莞尔一笑,「没事的,靖哥
哥,你先不要动了,或许一会就不痛了,不用拿出去。」
「好吧!」
郭靖凝身不动,温柔的亲吻着黄蓉的脸颊。
黄药师这边可没闲着,啪啪啪干的燕儿直冒冷气,哼叫呻吟的动静都没有了
。
黄药师暗觉不爽,回首看见一旁的莺儿面红耳赤,一双小手不住地在耻间揉
来弄去。
于是噗的一下把jī_bā抽离出来,说道:「你,过来。」
莺儿听了眼睛一亮,颠颠的扑了过来,「老爷,可憋死奴家了。」
黄药师暗暗好笑,随即躺在床上,「这回你在上,老爷见见你的本事。」
莺儿羞红着脸,扶着黄药师粘着面浆一样的jī_bā,两腿一跨,对着自己湿透
了的yīn_hù,缓缓坐了下去。
这莺儿也算是青楼的头牌,几年来迎来送往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似黄药师这般fēng_liú倜傥又有着好看好用本钱的男人却是第一次见。
在旁边看着姐妹爽快了大半个时辰,心里和下面的xiǎo_xué早就酥痒的厉害,若
不是刚刚那莽撞的小姐冲进房里,怕是现在早就把那傻蛋的大粗玩意塞进来了。
此时xiǎo_xué纳入心仪的jī_bā,还没到底就簌簌的流了一腿的yín_shuǐ。
爽的整个人筛糠似得抖了起来。
黄药师禁欲十数年,本是留了此生失佳人,再不行房事的誓愿。
但这些年韬光养晦,床上功夫更胜当年,此时在女儿女婿面前更是有意卖弄
,不等莺儿这股爽劲过去,勐地一耸下身,将芊质身子往怀里一搂,双腿左右分
立,将莺儿整个顶了起来,胯下的jī_bā如钢枪铁杵一般,噗噗噗冲刺起来。
饶是莺儿久经性战,也马上被插得哭爹喊娘。
黄蓉和郭靖这厢却丝毫不敢妄动,郭靖担心黄蓉吃疼,早就缓缓把jī_bā抽了
出来,但guī_tóu太粗大,黄蓉那xiǎo_xué又异常的紧致,只得留个guī_tóu在黄蓉的腔道,
在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而黄蓉手捂着双眼,耳听着邻床女子撕心裂肺的呻吟,xiǎo_xué里裹着个又粗又
大的东西,,心里早就有些按耐不住,却既不敢睁眼去瞧,又不敢出声催促,只
得大开着双腿,和郭靖僵在一起。
黄药师干的尽兴,十数年无用武之地的凶器在莺儿水润多汁的肉穴里纵横驰
骋,丝毫没有一丝疲软之势,莺儿被干的全身潮红,香汗淋漓,早已酸软无力的
躺在黄药师怀里,任其操弄。
黄药师抱了莺儿下床,瞧着郭靖压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不由得一阵气苦。
一边chōu_chā一边走到二人跟前。
「靖儿,你怎么还不开始?」
郭靖全神贯注都在下身这ròu_gùn之上,黄药师到了近前发声询问方才察觉,见
黄药师站在床前,刚刚给自己舔弄jī_bā的美貌女子似死了一般摊挂在黄药师身上
,黄药师则在不住的耸动着下身。
「爹,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