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ǒ_tǐ男图,只是一张是正面的,一张是背面的。两副图的纹理异常清晰,经络、
血脉、骨骼、血液的流向等标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身体的各处,画满了无数的
小圈,写着「曲池」「膻中」「气海」「命门」「会阴」「百汇」等等字样,却
是人体所有的大xiǎo_xué位。天赐对著书中的画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探着,不一
会,欢呼一声:「原来是这样。」手舞足蹈起来。恰在此时,杜子明推门而入,
见到天赐这副模样,再见本草纲目竟然得好好的,不由心里有点生气,脸一沉,
喝道:「天赐,你在干什么?你没有看吗?」天赐一见杜子明脸色,不由心里一
跳,忙规规距距的站好,看了看杜子明,轻声说道:「老师,我llllllllip;我已
经llllip;我已经看完了。」杜子明一听,更是气从心生,喝斥道:「分明没
看,还跟老师说已经看完了,那好,你背给老师听听。」翻开本草纲目,看着天
赐。天赐怯怯的看了看杜子明,清清喉咙,开始背起来。杜子明的神色开始变化,
刚开始一脸怒容,接着是一脸惊讶,再接着是一脸的惊喜,狂喜,到天赐将最后
一篇「针灸篇」也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杜子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上书,
「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心中的安慰自是用言语无法表述的。天赐傻傻的看着
杜子明狂笑,不知该如何是好。杜子明倏的一下停住笑声,霍然扭头,看着天赐,
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杜子明临老能得此佳徒,死而无憾。」遂叫天
赐坐下,师徒俩人头凑在一起,喃喃细语起来。从杜子明住所出来,天赐心中的
欢喜自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在杜子明的悉心教导下,天赐只觉如拨云见雾般,从
刚开始的只会背本草纲目中的药理,到现在的入门了解,书中博大精深的学问使
得天赐如痴如醉。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天空无云,瓦蓝瓦蓝的,不时飞过一群欢
快的小鸟,徐徐的清风吹过,轻拂着脸颊,令人忍不住的就想高歌一曲。安福村
的祠堂旁边有一间小院,说它小,其实并不小,完全可以坐进几十人,朗朗的读
书声正从里面传出。这就是安福村唯一的书院ash;草野堂,教书的老师是从外面
的世界来的,他的学问令得村中最年长的老人也佩服万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学
堂的老师。项长看着一众孩子当中的天赐,忍不住心中一阵欢悦,这个孩子,聪
明智慧真是世所罕见,难得的是其不骄不燥的性格,自己所能教的都教给了他,
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天赐坐在最后面一排,与他坐在一起的是小玉。小妮
子自从和天赐有了肌肤之亲后,小心眼里就将天赐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此时小
手正和天赐紧紧握在一起。项长看着小玉,心中更是讶异,凭自己的目光,小小
年纪的小玉,已是童身被破,而令他奇怪的是,现在的小玉,就像是脱抬换骨一
样,以前要两三天才弄得懂的东西,现在竟然只要自己说一次,她就可以接受下
来。这是什么原因,难道llllip;
项长看看天赐,再看看小玉,两人脸上露出的神色,令得项长心里一动,莫
非llllip;莫非是因天赐之故?照往常一般,项长在放学后,又将天赐一人留下,耳
提面授一番,才任其离去。看着在门口等天赐的小玉,两小手拉着手亲密的离去,
不由更是笃定了心中的想法。小玉拉着天赐的手,边走边撒娇的道:「天赐哥哥,
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和小玉一起走呢?你不喜欢小玉了吗?」天赐心中自然而然的
涌上一股对小玉的爱怜之情,轻轻一捏小玉白嫩细小的玉手,道:「不是啊,我
这几天有事嘛。」小玉「哦」了一声,娇声道:「天赐哥哥,妈妈叫人家跟你说,
要你跟小玉一起回去,妈妈说有事跟你讲噢。」天赐脑中不由浮现出几天前秦婶
和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心中一热,暗忖:「是不是秦婶又要和自己那个
呢?」两小径直走着,不远处,已见一风姿绰约的少妇正站在门口,不是秦芳还
有谁?秦芳一见到天赐,美目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欣喜,异彩连闪,暗暗道:
「小冤家,你可来了。」天赐见到秦芳,甜甜的喊了声:「秦婶。」秦芳「嗯」
了一声,娇嗔道:「天赐,忘了秦婶了吗?」天赐慌忙摇头道:「没有啊,秦婶,
天赐天天都在想你哦,天赐真的没有忘记你的。」见到天赐俊脸上的焦急之急,
再想到上次这个半大男孩带给自己的那种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销魂蚀骨的感觉,不
由得心里一酥,美目立时像注入了一汪清水,拉起天赐的手,嗔道:「好了好了,
天赐,秦婶跟你开玩笑的,」说毕对在一边傻傻看着的女儿小玉道:「小玉,快
进屋去啊。」三人进得屋去。天赐见又是秦芳一人在家,不由心里暗道:「赵叔
又出去了,嗯,真好。」秦芳美目异彩连闪,对小玉道:「小玉,你快去做作业
吧,妈妈和你天赐哥哥去房里有点事要谈。」小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