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流出汁液来,弄得裆部一片粘糊糊的。
但糟糕的是现在却忍不住想要小便了。那个地方根本没办法弄开,强烈的尿
意令她难以自持,手指便又摸上了那条已经被浸得湿滑的皮带。谢奚葶就分开双
腿蹲在便坑上,听着外面女生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强忍着呻吟,把手伸向自己的
胯部,抚摸、揉搓着那条皮革。下面渐渐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热流,让她几乎瘫
软,手指却更加用力,内里的翻毛狠狠摩擦着滚烫的牝户,那儿便是一阵痉挛般
的收缩。于是下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谢奚葶就这样浑身颤抖着,顾不得大量尿
水从皮带的边缘漫溢出来,热乎乎的顺着整个屁股沟淌了出来。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被整整折磨了一个上午的谢奚葶,收拾好书本站起身
来,扭动着屁股,慢慢走着离开了教室。
而杨路却故意慢慢收拾着,直到全班同学都走完了,才悄悄来到了女孩刚刚
坐过的座位上。那个椅子上还留有谢奚葶的体温,他慢慢低下头去,凑到座椅上
闻了闻,有一股幽幽的酸味。这是一种奇怪的味道,既酸涩而又混合着少女独特
的幽香,淡淡的,在鼻腔中弥散开,却如此令人迷醉,那是来自谢奚葶体内的最
隐秘的气息。
座位上淡淡的酸涩气味,由于少女的体温而弥散开来,包含着令人心醉的气
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杨路的心里,这团迷雾般的忧愁,令人难以忍受。
如果把这一切忘记又如何呢,这是一种解决的办法。但又如何去解释这种种
不正常的端倪呢。
(7)。
江元找到雷鹏的时候是2000年的六月。
那天,雷鹏正背着器材在城市的老街区寻寻觅觅,想拍一组老房子的照片。
雷鹏正在为他的个人影展做准备,除了部分作品的创作以外,就是需要筹集到足
够的资金。江元和雷鹏以前一起上的学,一起学的摄影,但两个人毕业后的命运
却是天差地别。雷鹏现在作了一名自由摄影人,开了一间影楼,因为临着江,就
取名叫「江摄影工作室」。
那天的天儿挺好的,经过一扇斑驳的黑漆大门时,雷鹏无意识地朝门里瞄了
一眼,里面光线很暗,却见陈旧的木楼梯上正缓缓迈下一双修长洁白的yù_tuǐ来。
也许当时的情景并不那么慢,但看在雷鹏的眼中,正象是电影中的慢镜头闪过一
样,这个精美的画面一瞬间印进了他的脑中。黑暗中惊现的美腿莹润光洁,包裹
着透明的玻璃丝袜,在藕色的细高跟鞋上摇曳出优美性感的曲线来。
后来的结果是雷鹏跟踪了她,并用手中的相机悄悄拍下了不少照片。这并不
重要,只是后来的事,却是出乎意料的了。
当他佯装走过时,扭头看清了她的脸:一张秀发垂拂下的白皙面容,稍尖的
下巴透着一付俏丽模样儿,而中间却是两汪清水般的明眸,那么清澈的一双大眼
睛。她直直地看了雷鹏一眼,使他也禁不住地慌乱了,仿佛是沉在了那迷雾般的
目光里,又已被浸透了心里的念头,似乎他只不过成了众多偷窥伊人倩影之人中
的一个。而男人也感到了来自那一睇中的骄傲与不屑。这令雷鹏慌张地闪在一旁,
让她从身边飘然走过,才远远摄下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这美人儿是谢奚葶。
如果时间回到一年前的话,99年6 月22日,下午,余教授家的小楼。
谢奚葶的双手绞在一起,勉强还站在那儿,下腹传来憋胀的感觉使她面色潮
红,呼吸急促。
她想小便,但教授不允许她上厕所。
「如果你想方便的话,那就请吧」。
「可是,你……」谢奚葶涨红了脸说:「难道不让我去卫生间吗?」。
「不,这可不行。只能在这儿,」老男人冷酷儿平静地补充道:「我是指就
地」。
「啊,怎么可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微微发抖了。
「我说的很明白了,」教授无动于衷地说:「难道还一定要解释得清清楚楚
你才懂?」。
于是男人嘲讽地看了女孩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想要撒尿就尿在裤子里」。
「啊!」谢奚葶惊恐地看着教授,两条修长yù_tuǐ却不由自主地打起抖来。她
喘息着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但强烈的尿意却一点点摧垮了少女的意志。随着
下面的阵阵收缩,她来回挺动着腰肢,一边哼哼着使劲夹住双腿,两手在腿面上
搓揉着,屁股却逐渐向后撅去。她再也憋不进去了,已经有一股细流径自从下面
淌了出来。谢奚葶绝望地闭上眼睛,裆部立即湿了。极度的羞愧和忍耐使她浑身
颤栗,从后面看去,女孩儿的屁股下面已经湿淋淋的潮了一大片,但体内的热流
却再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很快整个裤腿都湿透了,一阵热哄哄的尿液的臊臭
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女孩无力地蹲了下去,当她抬头看见教授冷漠的表情时,
终于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失声痛哭。但尿液还在不停地从下面一股股地排出,地
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