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天权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一手扶住他,腾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锦衣解开,披到他身上,然后把安以墨的一只手驾到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环抱住他的蜂腰,“本宫现在就带你回去!”
“咳咳,你要不要抱这么紧?伤口很痛!”安以墨感觉腰间的伤口传来更钻心的刺痛,冷汗直冒。
“这点痛都忍不了?再忍忍吧!这个地方本宫非常的厌恶,回去再帮你疗伤赔不是!”天权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j-i,ng美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小心,能走吗?”
“不能走你还想抱我不成?”安以墨给紧搂着自己蜂腰的男人一个白眼,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到就连跟天权这么近的距离都不清他的容颜,太阳x,ue更是越来越刺痛。
靠!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久了还有这么强的药劲?
☆、040:匪夷所思的长褂
灰色的天空,像黑色幽灵魔爪的枯木,发出腐臭气息的沼泽,布满骨骸的黑色土地,就连空气中都被刺鼻腐朽的酸臭气息侵占,一切恶劣的犹如人间地狱。
如此恶劣的环境,恐怕就连地狱间的恶魔都不愿意到来停留片刻,然而灰色的半空中却轻浮这着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银白色身影。
修长的身躯,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发出月辉似的银色利落短发,美丽的如同一双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俯视着脚下污黑的一切,犹如桀骜不驯的王者不屑的俯瞰着世间万物。
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
难道被清过场?
青戈暗想道,修长的玉手屈成拳头紧握着。
突然,视线的余光好像到什么东西在动,敏捷的回过头,犀利的目光立即注视到围绕着蒙雾的枯树林里的一抹飘动着的金色,立即迅速的上前飞去。
刚落步枯木林,带着强烈酸性的腐浊气味立即扑鼻而来,而萦绕着枯木林的蒙雾也越来越浓,黑色光秃秃的树枝也随蒙雾越来越浓而变得诡异,就像源自地狱深处的黑色幽灵的魔爪在招魂。
青戈一步步逼近那一抹飘动的金色,警惕性的用余光扫视四周,下意识的使用神力探测四周,心里感到有种异常。
待他站在那一抹金色面前,到挂在如幽灵魔爪的树枝上的褂子时,心里感到的异常就如实的绽放在眼前——如果是敌人,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赤红色的双眸直视着眼前随风飘动的褂子,这是一件黑色底色,上面有几朵金色祥云图案的长褂。
如果仔细观察青戈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你会发现,它们在微微的晃动。
这是黑炎组织的标记!
“到底是谁?”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带着丝丝的咬牙,像是在拷问外人,又像是在询问自己。
清冷的声音在颓废的世界里散开,而回复他的是一片死寂与空气中恶心的腐臭气息。
“额?”青戈修长的玉手突然捂住胸口,一股鲜红的液体从美丽的嘴角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低落在黑色的土地上,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抹喜庆的颜色。
犀利的丹凤眼往身后瞥了一眼,回过眸注视了一会白暂的手背上从嘴角抹下的鲜红液体,然后另一只手将挂在树枝上的长褂取下,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张牙舞爪的枯树林里。
“以墨,你怎么了?”洞x,ue里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担忧的磁性声音,天权摇晃了一下无力蹶进自己怀里的男人,见他双眸紧闭着毫无回应,便将他平躺在地面上。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声音低沉的询问着躺了一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的猥琐男人,音色里带着丝丝的怒意,让捂着命根子蜷缩在地上的男人一惊,使命忍住疼痛不发出任何声音。
天权将披在安以墨身体的锦衣摊开,让那摄人魂魄的男性躯体再次曝光在跳动的火焰之下,白暂的玉手聚集了一些神力立即发出淡紫色的微光,然后轻抚那还渗着血的伤口。
待天权将安以墨身上的所有外伤治愈全时,洞x,ue里依然一片沉寂,都好像默契的把嘴堵上,不告诉他实情般。
“本宫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说!”天权将玉手放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输入了一些神力,以试探体内的伤势。
“我,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被派来上他的!”一个胖子吃力的怯怯说道,然后被天权秒杀过来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其实只是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欺善怕恶的奴隶,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您,您可以问问他们两个,他们是行事之人!”另外一个大黑胡须男指指最先进入洞x,ue的两个黑衣男子。
“我,我们也不知道!”被点名的两个男子顿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我们也都是奉命行事,来到这里时,他已经被搜寻了一番了!”
“没有本宫想要的答案,你们可以去死了!”低沉的声音悠悠的在洞x,ue里散开,却有种审判师威严的判出最后的结论,让躺了一地的奴隶都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他死了吗?”一声清冷的声音从洞x,ue口传来,这声音清冷的宛如从遥远的北极冰城里传来的,带着不可抵抗的寒意钻进人们的耳朵,让原本就胆颤的人们更寒颤。
他们一致的僵硬着回过头,只见洞x,ue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