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松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手指一寸寸来到腹部,挤进腰带里,指腹摩挲着她腰上柔嫩的肌肤,指尖探入幽境:“不会有人看见的,好不好?”
孟樱看了他好一会儿,咬了咬嘴唇:“可是,我来例假了。”
霍云松的手一顿:“我不信。”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摸到了卫生巾的轮廓,他犹不死心,被孟樱面红耳赤地拉了出来:“我骗你干什么?不要碰。”
霍云松没办法,只能退一步,揽着她的腰坐到沙发上,嘴唇擦过她的脖颈与锁骨:“那我就这样抱抱你吧。”
孟樱原本还紧绷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温顺地靠在他肩头。
霍云松心中轻轻一叹,相比于激烈的情爱,孟樱显然更喜欢这样单纯的拥抱,他心中难免有点说不出的挫败,该不会是她真的不喜欢和他亲密相处吧?
他不放心地和她确认:“阿樱,你不讨厌我和你亲近吧?”
孟樱像是知道他的疑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想多了,我真的只是身上不方便,不过我不喜欢白天,这样很奇怪的。”
他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了,突然试探着问:“那如果是左晨旭呢?”
孟樱皱眉不解:“什么?”
“如果,和你结婚的人是他……会怎么样?”
还是前世,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而她已香消玉殒,他下山去见她曾经的丈夫,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平庸至极的男人。
可是就是他,得到过她,又抛弃了她,而他呢,他什么都不敢说出口。
那一刻,他嫉妒得失去理智。
所以这时,他情不自禁地问:“如果和你结婚的人是他,和你做爱的人是他,和你生孩子的,还是他,会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孟樱恼恨地看着他,“怪恶心的。”
怪恶心的。
霍云松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微微错愕,但旋即狂喜,他咬住了她的肩膀,孟樱吃痛,又好气又好笑:“你又干什么呀?”
“你是我的。”他捏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妻子。”
孟樱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很奇怪,你总是很怕失去我,可现实是,我才是那个嫁进豪门的灰姑娘,只有你不要我的份,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怕失去你呀,我怕你觉得在北京不好,觉得霍家规矩太多,觉得我不能够再每时每刻陪着你,我怕你走。”霍云松说着似假非假的话,伸出手指碰她的睫毛。
孟樱想不明白:“你怎么会那么没有安全感呢?”霍云松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要什么有什么,可以说没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患得患失呢?
“只有你。”他吻着她的额角,“我不怕失去我今天有的一切,只怕失去你。”他相信如果她想要离开他,不会在意他的财富与地位,她只会悄悄离开,好像自己没有来。
孟樱贴着他的脸颊:“我不会离开你。”
“这还差不多。”霍云松的指腹不断摩挲她的脸颊,“为了奖励你用功了那么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孟樱好奇:“是什么?”
霍云松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孟樱哭笑不得,凑过去在他唇边啄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吗?”
“一个小玩意儿,在枕头下面。”霍云松看了看时间,不得不和她告别,“我得出去了,等我出去以后再看。”
他越是不说,孟樱越是好奇,等他一出门就迫不及待进屋去找。
枕头下面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木盒,她把盒子捧出来打开,里面是一个紫檀木雕刻的香筒。
所谓香筒,“圆径相同,长七八寸者,用檀木做底盖,以铜做胆,刻山水人物,地镂空,置名香于内焚之,香气喷溢,置收案间或衾枕旁,补香篝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