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自己的异常,谈话结束,她暗暗松口气,刚走到门口,又被人叫住,“阮眠。”
她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一会,认出他来,“赵老师?”
这位赵老师是美术兴趣班的老师,以前带过她一段时间,两人已经有七八年没见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自己。
赵老师满脸感慨地看着她,九年前去林山市领奖的学生,只回来了这么一个……
他爸当年就是带队老师,人也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z中去年开设了一个美术班,他刚被特聘进来,兼任新的班主任,也算是继续走了父亲的路。
“这次的市绘画比赛,准备参加吗?”
赵老师知道她的根底,这个女孩在作画上非常有天分,当初连父亲也是赞不绝口,打算重点培养的。
阮眠笑容又淡又涩,摇摇头。
赵老师沉默一阵,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听说你不再画了,挺可惜的。”
是啊,挺可惜的。
阮眠心想,可有什么办法呢?她过不了那道坎,或许永远都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