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当中就欧少阳文文静静,其他三个人全是他的反照,当然人是有差异的。像顾谦和那货,最猴皮从不挂红灯。
夏夜知道,欧少阳喜欢他的小跟班,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路绵绵。
思绪有些乱,他回忆起第一次见路绵绵的场景。
那天是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从咖啡厅出来,她捧着一箱子东西进来,两人对碰。他将她的怀中箱子给撞翻了,连着她自己也被撞翻在地上。
“你”
还没等他说话,路绵绵就从地上摸索自己的眼镜,然而没摸索到。
她猛的抬头看向那人,然后的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对着那人猛的鞠躬,慌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夏夜一愣,他看着那张白皙的脸,一时愣神。
其实她长得并不是很出众,在他看来。这简单的无关组成的面容,很干净很清爽。
“没事!”
他从地上捡起眼镜递给她,她胡乱的握住他的手。
那只手很小很软,给他的感觉异样的撩人心弦。
然而她拿过那眼镜戴上后,没理会他,慌忙整理地上的东西,胡乱的放进了箱子里。
路绵绵很抱歉的给向他鞠躬,很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走的匆忙却拉下了丢在角落里的上岗证,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阳光明媚天。他知道了一个女孩的名字,她叫路绵绵,是一名还外贸销售员。
他被路绵绵吸引,甚至他调查过路绵绵,他知道她有养父母,父母对她跟亲生女儿一样。她考进了南城的一本大学,她勤工俭学,毕业后租了小公寓,继续的努力的在这做城市里生活。
当他了解到她被家里人催婚,被迫相亲。在相亲无数个人之后,他穿上布料劣质的搬砖的工人服,成了她第五个相亲对象。
见面那天她特意打扮过,扎着小丸子戴着大框眼镜,背着小背包穿着格子衫背带裙,进了酸菜鱼馆。
“先生,你是夏先生吗?”
她第一句话带着一份小心翼翼,探求的打量了她一番。
“我是!相亲网里,我们彼此了解过基本情况。”夏夜嘴角仰着笑,淡淡说道。
路绵绵小心翼翼的坐下,服务员递上餐单。她点了餐,要了一盆酸菜鱼。
其实他想说你可以多点,吃不完可以打包。然而他没有,他知道这会唐突了她。
“你觉得我怎么样?可以做你老公吗?”夏夜笑着看着局促不安的路绵绵,沉声道。
她小心翼翼啾了着他,随即垂眼道:“你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要求,搭伙能过日子就行了。”夏夜知道下乡的人都淳朴,他这么说肯定能让她放下戒备。
“还有呢?”路绵绵看着他,再次询问道。
“回做饭洗衣服就行。”
“我们不需要爱情吗?跟你结婚,需要彼此相爱吗?”
她问的和奇怪,让他无从回答。难道有结婚不相爱的人呢?他的父母也是相爱结婚了,不相爱离婚的。
“感情这种事可以培养。我让你喜欢我,难不成你能一秒就爱上我?”
显然他的反问让她无所适从,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但是她还是想了很久道:“我需要一个踏实的男人,有没有钱不重要,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她的要求太过简单,所有平凡女人的基本要求,然而他不是很平凡。
他轻笑而道:“我可以给你踏实。我有工作,我在工地搬砖,一月有三千到四千的工作。如果符合你要求。我们可以结婚。”
这确实符合她的不是标准的标准,显然她没有拒绝的理由,谁让她颜值在线呢!
“好,我同意跟你结婚。改天约双方父母吃个饭吧!”她说的很的无奈,好似并不乐意,却拼不过命运。
“那好!吃完这顿饭,我们去民政局吧!”
也不知道是她真的傻还是假的傻,她居然愣愣的点了头。
在民政局领了证后,我们相互留了电话。
等到了晚上,夏夜提着行李到了路绵绵的小公寓,那天房东向她催债,将她行李全数给扔在门口。十楼走廊能清晰的听见房东的大嗓门。
阿而她垂拉着头一个劲的对着房东说着对不起,当时的他很愤怒,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挡在她的面前沉声道:“多少钱?”
“你谁啊!小蹄子哪里勾搭来的小白脸,自己都养不活还养小白脸。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房费,你今天就别想安宁。”
“对不起,对不起!拖欠的房费我发了工资就给你。大妈,夜深了,求放过。”她可怜兮兮的挺身,做着拜托的姿势,苦苦哀求着。
那刻他的心里酸楚不已,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想保护她。然而她过得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我是她老公,不是什么小白脸。欠多少房费?你说,我给。”夏夜沉声道。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递到大妈的面前,沉声道:“够吗?”
“够了,够了,我叔叔”
那大妈拿了钱,哼着小曲调走了。
然而下一刻,他被拉住了手臂,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急急地追问道:“那钱拿来的?你不是说自己是搬砖的吗?搬砖的怎么会有皮夹。”
“”
他竟然忘了这个纰漏,他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是仿冒品,地摊上十块钱一个,十五块钱两个。这钱你放心,来路很正。是我的工资!”
夏夜说的一本正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