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相似的人才知道怎么安慰到点子上,如果跳出没拿到奖这个束缚,《世界每一个早晨》这首歌已经惊艳过世人,而无论古典乐坛还是流行乐坛,这就是意义了。
沈殊心思也明快些许,尚且还没回到病房,手机就有了邮件提示。
是阿兰诺导演发来的邮件。
因为凯撒陪跑心情不好,沈殊连着剧组的聚会都没去,但阿兰诺他们倒是有趣,一起订了一束九十九朵的蓝紫色绣球花给沈殊。
邮件不过寥寥数语,沈殊却是怔住了。
也才明白刚刚克里斯说的那句“凯撒奖又算得了什么”的确切意思。
“《世界每一个早晨》入围戛纳艺术贡献奖。”
比起凯撒奖这种类似法国人圈地自萌的奖项,戛纳才是欧洲三大电影节之一。
沈殊把手机放在包里,推门进了任璟延的病房,他仍然睡得香甜,明明心情明快,却又不知道跟谁说,就把邮件转给了祁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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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说不清是过往一幕幕犹如走马灯,轮番上演,犹如旁观他人的故事;还是做了个把自己深爱的人忘记,还做了许多混账事的梦。
灵魂犹如两份,相互缠绕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