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mí_jiān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rǔ_fáng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rǔ_fáng。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开了
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这意
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rǔ_fáng,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的水
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我
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rǔ_fáng,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伸
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rǔ_fáng,但这已让三叔公有足
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
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rǔ_qiú的rǔ_fáng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rǔ_qiú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tōu_huān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ròu_bàng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