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
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杨说话之
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
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yīn_chún上拨弄个不停。
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
答。
「听说川西有一座天险名为子午谷,此谷位于饱满的环山之中,谷口狭
窄,又潮湿幽深,我大离军士频频叩谷,却始终被阻于谷口,强攻火计皆难入内,
不知将军为何觉得只需增兵一万,就能破开此道天险呢?难道在将军眼中,这道
令人垂涎的重要门户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可以任人揉捏?」
说到「任人揉捏」,耶律杨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颜雪衣的yīn_hù。
好像这一刻他真是在沙盘之上推演军势走向,正认认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
的离军军阵,不停变换着阵型,试图攻陷颜雪衣双腿之间的「幽谷天险」。
颜雪衣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嘴硬道:「既为天险,自
然坚固,岂是易入之地。」
耶律杨笑而不语,再添一手,十指协作,在丝质亵裤的裆部抹开了一个蚌状
轮廓,两道饱满厚实的肉质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开来,推挤堆积至左右两侧。
失去了这道防护,中间的娇嫩敏感的凸点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攻击,即
便是隔着亵裤在抠挖,也依然弄得穴儿里的yín_shuǐ汹涌奔腾,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儿还没说完!」
颜雪衣连连求饶,耶律杨这才稍稍放缓攻势,笑道:「这才对嘛,沁儿久经
沙场,经验丰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议,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这样的天险…无巧可取…狭路强攻只求兵精…唯有
…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别弄沁儿了…」颜
雪衣强忍颤声,顺着耶律杨的双手不住扭腰,晃得铁鳞裙摆沙沙轻响。
「好一个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杨接过话来,追问道:「若是一定要
侵入,那得需要多强的弓,多硬的弩呢?」
「这……」颜雪衣心意微动,凝滞只是片刻,便领会了耶律杨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主动抬起垂着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杨的腰侧,纤纤
玉指轻佻慢抚,顺着耶律杨腰部的肌肉纹路一直向着他的背后游滑过去,随后更
是大胸压境,丰腴的玉体激烈的撞入了他的怀中,藕臂紧贴其背,顺势将之猛地
搂住,上下抚摸,仿佛是在品鉴一张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狭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这般的强弓。」
「哦?这说法倒新奇。」耶律杨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儿的眼里,是
如何的一张强弓?」
颜雪衣指尖微动,轻搔其背,好似撩拨弓弦,想了想,顿了顿,把头靠在了
耶律杨的胸膛上,痴迷般的低声答道:「世子这张弓,坚韧刚劲,强壮挺拔,腰
动之时猛似弦震,挺顶烈如万箭齐发,纵使是沁儿这样的沙场老将,若被世子这
一张大弓瞄准,那下场也只能是应弦而倒,被射得无法自拔了。」
如此谄媚之言,出自一位绝色佳人的口中,耶律杨听得嘴角上扬,眼中难掩
喜色。
他不是习武之人,体魄
其实并没有颜雪衣说的那么强健,但那又何妨呢?耶
律杨傲然一笑,确实,自己腰脊如弓,胯藏巨箭,一旦在女人身上开弓上弦,尝
过那般滋味后,天下女子谁又会不俯首低头?
念及至此,耶律杨终于能够确信,这位熠朝公主对他离死心塌地已不远矣。
他难免有些意气风发:「那硬弩又当何如?」
颜雪衣痴痴一笑,并没有急着回答,有时候过于对答如流,反倒容易弄巧成
拙。
她低头望向手里抓着的大家伙,发现刚才说的那些奉承话让这根不久之前才
从她xiǎo_xué里抽出的粗大ròu_bàng开始臌胀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兴奋地跳动着,皮下青
筋充血如江河汇流,汹涌澎湃,隐有暴起之势。
男人心中的快意或许可以藏起来不露痕迹,但这胯下傲然之物,却在女人手
中无以遁形。
颜雪衣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那番恬不知耻的讨好给点燃了。
但她没有察觉的是,其实她也深陷在这个自轻自贱的诡异氛围中,虽然心里
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在逢场作戏以解眼前之危,可身体偏偏就自顾自的入戏太深起
来,在摇尾献媚的自辱行径中愈发兴奋,竟是将那份尊严被自己亲自践踏得稀碎
的糟心感受给扭曲成了源源不断的恶劣快感。
耶律杨顿觉掌心之上甘露涓涓,甚至还有带着体温的玉液在一滴滴的继续淌
落,好似有意要告诉他,她怀中这位裸露着上身和他互相抚摸着对方性器的女子,
已经湿得不成体统。
他侧过头,和蓦然回眸的颜雪衣正好对上。
那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