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原来是陈译远的大姐。
我实在没有力气和她闹,淡淡的开口:“现在还是春节假期,陈译远还没来……”
“啪!”
陈译远大姐又直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来,我懵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到底要不要脸,我之前已经打过电话让你赶紧搬走,没想到你为了把我弟弟缠到手,也真是手段百出,大过年的都不回家,在这里想着办法把我弟弟往回钩!你们家是怎么教出你这般没脸没皮的孩子,看来家教也不怎么好吗!”
她打我骂我,我都可以暂时忍受,毕竟她是陈译远的大姐,若是以后我真的和陈译远结婚,到底是一家人,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可她不能侮辱我的爸妈。
我昂起头,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只斗鸡的模样:“你有家教,你们家教好,你们家教好让你到处和泼妇似的撒泼。我缠着陈译远关你什么事情,有本事你让陈译远来说,我和你说不着。大饼子脸!”
“你……你说什么!”陈译远大姐脸上的表情再度变得更加狰狞,很显然这“大饼子脸”是她的软肋。
“大饼子脸,我说你是大饼子脸,不仅是大饼子脸,还是大盘脸,又大又凹,丑的要死!”
“我和你拼了!你竟然说我长得丑!”
陈译远大姐就如疯狗一般扑了上来,对着我又是挠又是抓!我们的动静太大,加上现在是春节时间,周围的邻居被我们惊动,很快物业走了上来。我和陈译远大姐被请到物业,物业里面的人对我还是有印象的,于是对着陈译远大姐说话有点难听,陈译远大姐受不了,直接坐在地上撒泼,说物业联合寄生虫欺负业主的亲戚。物业无奈,只好找出记录本,打电话给在家过节的陈译远。
“喂,你好,是陈译远业主对吧,这里有一妇女和……”物业人员看我一眼。
我快速的开口:“张晴。”
“这里有一妇女和张晴打架,对方说她是你大姐,还说……张晴小姑娘是寄生虫,赖在你家不走。”
我听不清楚电话里面陈译远说了什么,但看物业人员望向我的尴尬表情,我就知道他站在了他大姐的一面。
物业人员放下电话,很是无奈的对着我开口:“张晴,对……对不起,虽然我们也知道你在我们这住很久,但房租毕竟是陈译远出的,所以……”
陈译远大姐颇为得意的从地上站起来,对我扬起她的大饼脸,颐指气使:“怎么样,我弟弟还是向着我的吧。你……现在就给我滚,否则的话我就报警,说你不要脸死活赖在我弟弟家不走!”
我仰起头,深呼吸,努力不让眼眶里面的泪水留下来,虽然我现在特别的心酸,特别的想大哭一场,但我绝对不能在陈译远大姐面前掉眼泪,倘若的话,掉的不是眼泪,而是尊严!
“怎么,还赖在我弟弟家里不想走,你不愿意走的话,我现在去给你收拾东西,把你的那些破烂都扔到外面去!”
“不用你动手,我嫌弃你脏,我自己收拾!”说完话,我蹭蹭的走进电梯,没管跟在后面陈译远的大姐,直接按下电梯开关,先一步上楼,打开房间的门,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打包,即便行李再不多,住在这两年,乱七八糟的衣物、电脑等用品收拾起来还是不少,足足装了两个行李箱,三个背包。
陈译远大姐看我收拾好东西,一趟拉不走,怕我以此为借口,再留下来,直接把我放在床上的两个背包拿在手里,先我一步,把东西扔到门外。
心中苦笑:陈译远,陈译远,你们家还真是极品,即便你对我没有爱情,但这两年我帮你创业,帮你走东走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至于这么对我吗!
我背起剩下的一背包,一手拉一行李箱向外面走去,走出门口,陈译远大姐小人得志的看着我,嘴角带着笑容:“你还得感谢我,现在是我赶你走,总比回头我弟弟亲自来赶你走有脸面。实话告诉你,我弟弟现在已经和上次那医院的护士在家订婚,我主要是怕你还赖在这里,让我看中的弟媳不高兴。”
好呀,陈译远,真好!
眼看陈译远大姐要关门,我开口:“等等!”
“你又想做什么!”
我拿出钥匙环,摘下此处的钥匙,直接把钥匙扔进在陈译远大姐的脸上,我对着陈译远大姐再次变得剑拔弩张的脸色冷哼一声,拿起我的行李,磕磕绊绊的回家。
走出电梯,物业八卦的几位大姐围着我问:“小张,什么情况,以前看你和陈译远一起进进出出,我们还以为你们是两口子呢,怎么现在……”
我自嘲:别说你们以为我们是两口子,我自己都以为我们会成为两口子。
陈译远家人这般欺负我,那么……对不起,也给你们留点好名声。
“他们家人看不上我,在老家给陈译远找一个,赶我走呢!”
“他们家人怎么这样!”
“陈译远呢?那小伙子看着不错,他怎么说!”
我叹口气:“他还没断奶,还得喝奶。本姑娘不伺候了!”说完我便拿起行李继续往外磕磕绊绊的走,留下后面一群八卦的大姨妈。
走出小区,把行李放在路边,坐在行李上,呆愣的看着路边上的人,现在这个时候,春节假期,我要找房子也不方便呀,连个上网的地方也没有,再说,我拖着这行李去找房,人家还不得死命和我要房租,看来我只能去老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