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宣仲安一夜未眠,第二日又在府中陪了妻子一天,这一天望康也显得特别地乖巧,还给母亲端茶送水。
宣仲安在家中陪了妻子一天,第二日上完朝,带着一干人马去了太极殿,等到中午兄弟俩用膳的时候,宣仲安跟宝络道:“陶靖这个人,就由我来动手罢。”
宝络愣了一下,想了一下道:“他门客门徒众多,其中不乏愚忠之人,要是由你动手,于你不利。”
到时候他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这时局于我何时有利过?”宣仲安与他淡道:“为兄不都过来了?”
“为何?”之前不是商量好了,陶靖由他动手吗?
“陶靖操纵许家动我,”宣仲安扯了下嘴角,“我要是不回敬一二,阁首老人家都要当我是懦夫了。”
“是何事?”说起正事,宝络就显得认真了。
“昨天你嫂子的生母来府里要杀你嫂子……”
“啊?”
“你嫂子谨慎,没出什么事,”宣仲安看着宝络:“但陶靖这是明着挑衅我了。”
“许家愚蠢至此?”
“呵。”宣仲安莞尔,眼中却无笑意,“不过,我跟您商量此手由我出手,此前的计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