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元洲盯着陈疏言,好半晌才问:“陈疏言,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到底谁教的?”
“那人远在天边,”陈疏言往喻元洲一指,“近在眼前咯。”
喻元洲没了开玩笑的心思,“行了,吃好了?”
陈疏言点头,喻元洲起身去结账。
等喻元洲开车过来的空当,陈疏言站在街口,看了眼电话,查了下邮件,没什么紧急事。喻元洲没有下车的意思,她也乐得偷懒,坐上了副驾。
等她系上安全带,喻元洲这才问:“去江边转转?”
陈疏言没说话,默认。
喻元洲车开得快,却极稳当,风从窗户的空隙中钻入,半分微醺,半分撩人。
一轮江月孤绝,冷冷清清的,比她刚回来那几天淅淅沥沥的雨更冷上几分。两人沿着江边大堤走,良久无言。
江风习习,裹挟着夏末的微醺。陈疏言今晚穿的是超短裙,精致的锁骨与笔直的大长腿交相呼应,撩人得紧。
喻元洲忍不住打趣:“丫头,你平时在外面都这么穿?那可不得连累多少男人回家跪搓衣板啊?”
“那也得有搓衣板可跪。”陈疏言话一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