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笑了:“让?这个真的不用指望了,我还是做俯卧撑吧。”
“真的这么难吗?”编剧问:“她就从来没唱过歌?”
“真没有,我估计只有她父母才听过。”
“去试一试。”编剧劝他,“小可爱刚刚洗完澡,还在玩手机。”
屋里到处是摄像头,悦一沉本来就在想要寻个什么理由过去找她玩,编剧这么一说他就立刻泡了牛奶动身了。
司栗正趴在床上玩消消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就知道是谁来了,立刻麻溜地坐起来,但仍然被揉了揉脑袋:“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床上玩手机了。”
司栗嘿嘿一笑,接过牛奶喝光,又问他:“手臂没事吧?”
悦一沉扬眉,找到一个台阶连忙就下:“有点疼,好像伤到肌肉了。”
“啊?”司栗吓了一跳,“真的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下?你跟导演说了吗?”
“没事。”悦一沉又见不得她着急,“你唱首歌哄哄我就好了。”
司栗本来还在扯他的袖子想看他的手,闻言立刻打住,狐疑地望向他:“什么?”
“我想听唯唯经常唱的那首歌。”
司栗被气笑了,“谁答应要唱歌了?你还点上歌了。”
男人难得的开始撒娇,“唱嘛,我今天好累了,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就回去了休息了。”
他要她唱歌和她要他买冰淇淋是一样的,都有点不符合人设,司栗当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节目组的任务了。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答应。
“我不会唱歌。”
“就哼几句。”
“不会,你手疼吗?我给你揉揉。”
悦一沉无奈,把手递给她,“揉吧。”
揉手臂和唱歌让他选他当然选揉手臂,司栗胖乎乎的小手在他手臂上那么一抓一揉,他就真的觉得肌肉没那么酸痛了。
揉完回去继续做俯卧撑。
悦一沉要走的时候司栗拉住他,把编剧给她的钱交给他。
悦一沉自然要问:“哪里来的钱?”
“做任务获得的,这是冰淇淋钱。”
“冰淇淋没有那么贵。”悦一沉笑着问。
“还有晚饭钱,车费什么的。”司栗其实根本不需要和他解释,但对着摄像头她得解释,“我这两天赚的钱都很少,一直在用你的,还要吃冰淇淋,你的钱根本不够。”
悦一沉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钱什么钱,别想着钱了,肯定够的。”
回去之后他没有拿司栗的钱还给编剧,而是又做了俯卧撑。一边做一边想,如果明天的任务还是俯卧撑,那他肯定要砸机器了。
早上司栗被编剧叫醒,她尚未睡醒,迷迷糊糊问:“悦一沉呢?”
“他还没起来。”编剧帮她穿衣服,“小可爱,你早上有个任务,所以要起得比他早。能自己洗脸漱口吗?”
司栗点点头:“能。”
编剧给她接了水,她自己蹲在洗手间洗脸漱口,正在擦润肤乳,陶宁就跑过来了:“姐姐,早上好。”
“早。”司栗朝他招手,“过来擦香香。”
陶宁乖乖走过去伸着脖子把脸露出来。
司栗挤了点润肤乳帮他擦脸,他的脸白白嫩嫩的,擦完更加光滑。
“谢谢姐姐。”他咧着嘴说,眼睛又大又漂亮,真是个美人胚子,司栗的手在他脸上磨蹭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撒手。
两人擦完脸之后便手牵着手跟着到了一楼。
节目组跟户主借了厨房,司栗一进门看到桌上简单的食材便了然。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给叔叔们准备一顿简单的早餐,而后去叫他们起床。
东西已经准备了一大部分,水煮鸡蛋和西蓝花,火腿肠,面包片和果酱,还有一大盒鲜牛奶。
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食材了,基本上随便弄弄就好了,但对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陶宁来说,显然是一道难题。
他咬着手指头,巴巴地望着她。
司栗拉着他爬上椅子,然后装作笨拙地剥鸡蛋,陶宁在旁边有样学样,只是他剥出来的鸡蛋基本上只剩蛋黄了。
他们两人分着吃了那蛋黄,而后重新拿了一个鸡蛋给陶宁,第二次他就麻利多了,剥得格外干净。
两人把鸡蛋放在碗里,司栗拿着刀叉将鸡蛋成两半,和西蓝花摆在一起,又从罐子里倒出一些青豆。
陶宁看到之后连忙把碗挪过来:“姐姐我也要豆豆。”
司栗给他勺了两勺,陶宁嚷嚷着:“我还要。”
司栗又给他添了两勺。
“还要……”
于是他那碗里几乎全是青豆。
之后是剥火腿肠,他们的刀子是吃牛排的刀子,割不开包装,司栗询问编剧要刀子,对方却没有表示,最后她只能用嘴巴扯开。
陶宁一脸崇拜地把火腿肠伸过来,示意她也帮他咬开。
司栗把两根火腿肠都咬得满是口水,还没抽纸巾来擦陶宁就已经把火腿肠挤出来了。
他把鸡蛋西蓝花和火腿肠都切碎了搅拌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还挖了一大勺沙拉酱。
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之后司栗给面包片抹果酱,面包片烤得焦黄,抹上粉色的草莓果酱,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编剧直夸司栗有天赋,因为她弄得很干净,摆盘也漂亮,摄影师都不敢拉近景,怕播出的时候被观众质疑他们在作假。
陶宁在旁边跟着她抹果酱,抹了厚厚一层,沾在手指上之后他舔了舔,“姐姐,这个好好吃。”